贝宜君在这里住了三天,最后一个电话把她给招回去了:“月娟,你爸爸的病又复发了,你赶紧跟我去医院!”
心里到底也担心了一下,毕竟黄杰明的存在关系到我的前途,他在我还能被当颗棋子用,不在了估计我会被立刻扫地出门。
赶紧也跟了过去,黄杰明比我上次见到的时候又瘦削了许多,脸色很不好,发黄而且在渐渐转黑。
我不是医生但在牢里的时候也听人说过,一个人如果脸色变得黑透透的时候,那就离嗝屁不远了,你听那路边,算命先生最常用的忽悠开场语就是,你印堂发暗要有大祸发生,这就是脸色发黑的由来,当然黑人不在此列,人家黑人的黑,是亮黑,不是暗然无光的这种。
黄杰明对我也很客气,尤其是在听到贝宜君在她耳边嘀咕几句之后,一张黄黑的脸露出淡淡笑意:“你真是把月娟给惯坏了。”然后转向我:“小宇啊,辛苦你了。”
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尴尬笑几声也不好接话。
“我这个身体医生说也是等死的命。”黄杰明话语一出,黄月娟那边立刻就红了眼圈:“爸,您胡说什么呢!”
原先我以为黄月娟跟我结婚,只是为了拿到腾江集团的股份,在她心里肯定把钱看得最重,现在见她如此,对她的看法也稍微发生了一些改变,其实想想,人家毕竟是亲生父女,就像我跟常兴,即便他再不是人玩意呢,我不还是傻巴巴的去替他顶罪,而且我的血缘跟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就只是因为他担了一个继父的名声而已。
我们在那待了也不过就半个小时左右,这期间黄杰明除了跟我说几句话,手机和电脑就没闲着,搞得我都是忍不住想劝他,身体都到这个份了,还那么拼命干嘛。
贝宜君开始往外面撵我们,说医院里空气不好,待久了伤人气,我们是打算要孩子的,先回去吧。
一上电梯黄月娟突然抱住我的胳膊,哇得就哭了起来。
认识她这么久,从来都是那么坚硬的外壳,我真以为她是生铁打铸的百毒不侵呢,却没想到她也会哭。
尽管我脸上还带着被她揍过的伤,我那颗心灵也被她打击的七零八落,但谁让我心软呢,我赶紧抱住她:“怎么了”
“我爸,我爸……”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时候电梯里开始上人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抱住她轻轻拍着,一边说些宽心的安慰话,到楼下的时候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
送她去公司的时候,她还有些感伤,开始给我说起她的家庭。
在我的眼里,她就是想一门心思得到腾江的股份的自私女,但事情却与我想像的有些不同。
如果黄月媚和她是一奶同胞的姐妹也就罢了,毕竟都是一家人,但偏偏黄月媚是黄杰明和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而
腾江集团之所以能做这么大,一半也是贝宜君的功劳,想到妈妈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却要分给别人的孩子,贝宜君不能接受,她也不能!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怪丈母娘对我这么照顾,又这么积极的鼓动我们要孩子,我还在想两个都是女儿,她干嘛分得这么清,现在总算明白了。
真想不到看着那么正派正经的岳父竟然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
但既然家里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她现在找爱人怎么还不长长眼,那么多的好男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