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痕,季宸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这张被划破的纸便进了碎纸机,他面上也已恢复了平静。
除了宋豊,很少有人愿意常往他这儿跑,故季疏雨离开后一直到下班时间都安静得很,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了名字,他将东西都锁在了最下面的抽屉里,这才拎了外套出门。
别墅区在南郊临江那边,从cbd一路堵过去很是花了季宸宁一些时间,幸而在他耐心用尽之前看到了那处绿树掩映的砖红房顶。
车子开进这边的树荫里,仿佛就连气温都低了几度,季宸宁停下车后点了支烟,静静地看它燃到一半才在烟灰缸里摁灭了,下车进门。
程稚心还不知是什么态度,他要先平复下被堵车堵出来的气性才能进门。
“先生回来了。”
刚进门便有人躬身过来,从他手中接过公文包和外套,尽职尽责地道:“程小姐在客厅待了半下午,刚回了自己房间,情绪还算平静。”
肖姨是他从老宅调过来的,厨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