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天,令牌的煞气再次攻击景雪染。
因为灵气的保护力度不够,景雪染再次被伤。
被染料染色很容易,可想把它们弄掉,就太难。
所以陆星危对自家白菜,实在是太忧心。
本就已经很担心了,像这种潜入敌营的事,危险系数如此高,面对的敌人又是如斯恐怖,陆星危更不可能放心。
“你们做好万全准备再前往,爷都不会这么生气,可你们这一言不发偷偷的溜出去,死在哪儿爷都不能给你们收尸。”
狠狠咬着牙,陆星危忍不住使劲戳了戳青骞的额头。
很不巧,就在他被撞红的那块。
回过神发现自己干了什么,陆星危连忙收手,咳了几声,明明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傲娇哼着:“都怪你们惹了我,把我气成这样,肺都快炸了。”
把青骞拉到他自己给自己准备的小床上放着,让他躺平后,陆星危忍不住又念叨:“我说你们,下次做什么事能不能和我说一声,就算我的意见和你们不一样,可我打得过你们吗
你们要做什么,到时候强行做就是了,我还能拼命拦着不成”
balabalabala……
省略一万字意思同上。
青骞看着陆星危那邪气的俊脸,内心复杂。
他家小受,这么能念叨的吗
怕不是个话唠……
青骞真相。
不过就是话唠,那也是他家的,除了宠着,还能干嘛
“所以我说,你们让爷省点心吧!”
话唠邪医陆星危长舒一口气,终于完成今天的演讲。
嘴巴都有些干了,看到旁边小几上摆着的茶壶,陆星危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来。
嗯,果然是那天喝到的果香味。
好喝。
满足脸。
青骞:……
一句话都没说的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你。
宝贝,我都替你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