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他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景雪染恶狠狠地瞪他:“我是要做粥,又不是要做菜,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让人准备油在那儿吓我。”
祁水思:“……”
实在没忍住内心的无力,他抬手揉揉额角,“真是服了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景雪染略心虚,没说话。
祁水思放下药膏,眸中笑意不减,就这样也很不错不是吗
他心情愉悦地将魔爪伸向景雪染的腰带,轻轻一抽,然后就在景美人足以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里褪去她被弄污的衣裳。
一张地图就这样从景雪染怀里掉出来,祁水思接住,随意一扫,在被圈出的那一块停下,目光刹那悠长。
羽州……
景雪染扯掉外衫从他腿上站起来,将地图拿回手上,“你知道羽州不一般。”
祁水思点头,也站起身:“你想知道什么”
上道!
景雪染凤眼愉悦,没有丝毫客气:“知道什么说什么。”
可真不客气。祁水思瞧她眼,长臂一伸,径直抱她入怀,“不拿东西交换”
景雪染抬头和他对视,然后毫不扭捏一口亲在他俊美无俦的侧脸上。
软软的唇瓣停留片刻就离开,祁水思沉了沉眼,景雪染却忽的从他怀里跑开。
那双上扬的凤眼怎么看怎么讨打。
反应真快……祁水思暗了眼。
景雪染却觉得自己机灵,禁谷欠多年=谷欠求不满,她可不想一会儿被按着亲亲。
祁水思确实有这个想法,奈何景美人不让他实现。
看眼离他老远的景雪染,祁水思采用怀柔政策:“你不靠近我怎么说。”
景雪染耸肩:“就这么说。”
真是被宠的没法没天。
某王爷咬牙,完全忘记谁是罪魁祸首。
景雪染正得意,下一刻只觉眼前一晃,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由分说,祁水思强硬地带她到行李旁,一手翻出整洁的衣物,一手则用力地勒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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