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景雪染不虞冷喝。
祁水思却抱的越发的紧。
他薄唇溢出一声轻叹,伸手勾起她的下颚,正视她的眼睛。
她现在好像小时候生闷气那样。
一但遇到让两人翻不了脸,但又让她真的很生气的事,她就习惯离他远远的,不和他说话,玩起单方面冷战。
当年她第一次和他冷战的时候,原因都忘的差不多,只记得是在学校里面。
尽管她是他唯一的朋友,可他总觉得两人身份不对等,她要冷战,他也就不愿意去哄她,下意识认为主动去服软就是在讨好她的身份。
那时夏沣对他怀恨在心,看见还是君临染的她不和他说话、冷落他,以为他“失宠”了。
几岁大的小孩子就已经懂得拉帮结派,叫起人把他围在操场角落里对他拳打脚踢。
他虽然有点身手,但毕竟还小,最聪明的举动就是护住自己重点部位,任他们出气。
而君临染虽然生气,发现他没有按时上回家的车后,还是立即打开定位找过去,赶走夏沣他们。
她来得及时,他并没有受多大伤,几块皮在地上擦破,以及一点小淤青而已。
可是当时景雪染沉默良久,带他回去上完药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这个傻姑娘,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自那以后,不管他再怎么让她觉得不开心,景雪染依旧会不和他说话,却不会离他太远。
和他牵手走在一起时,她就总把头偏向一边,好像不看他就没有和他在一起一样。
而现在,他又惹她生气了。
祁水思认真看着她,深邃的眸对上她的凤眼:“你为什么在意这个问题”
景雪染不想说话,在多次尝试把下巴从他大掌中拯救出来无果后,气恼地盯着他的眼,但就是不张口。
祁水思用手抚顺她的乌发,声音醉人:“记得当年吗我与你刚成为朋友。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