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子容柳眉轻蹙,“星雅,你没给她送帖子,但是以她的身份,想弄张请帖轻而易举。”
陆星雅昂起下巴,脸上充斥恶意:“大不了我把邀请了的名单挂在府门,名单没有她,她却巴巴的来,什么身份好贵,也只是一个不请自来没规矩的丫头。”
陆星雅对景雪染的恨意,早在那一日强抢知鸟的时候就被全部激发了。
魏子容柳眉舒展:“听说安冉因为这事和你吵架了”
陆星雅脸上浮现倨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一直听娘的话,怎么会和她吵,不过是她在爹爹面前破口大骂,又被训斥了一道。爹爹可是同意我不邀景雪染的,她能翻起什么风浪。”
魏子容畅快的弯唇:“就她也敢看不起我家星蕞,现在先让她吃点苦头儿,后日星雅再让她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
“我知道的。”陆星雅也翘了唇角,取过两只小巧的竹片藏在魏子容发间定型。
比起常见的双刀髻,陆星雅梳的双刀更向后压一点,让魏子容整个人显得更平易近人,没了一般贵妇咄咄逼人的架势。
魏子容很满意,从首饰盒中取出淡金色的头面,仔细的戴在头上。
这对母女在算计些什么,景雪染当然不知道。
不过她算知道了,祁水思手段不错啊。
第二天,新一拿来一封烫金请帖。
景雪染正在逗灰兔,从昨天之后,灰兔莫名其妙的开始亲近她,不过大都是不情不愿的。
咯,她捏它耳朵,把熟睡的灰兔弄醒,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充斥着不满,却没一口咬上她的手,而是用前爪刨了刨她的膝盖,趴着继续睡。
景雪染等它闭上眼后,又捏了捏它的耳朵。
灰兔眼也不睁,两只爪子抱着耳朵,三瓣唇里的门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敢不敢不吵它睡觉!
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