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水儿狼狈的伏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在景雪染房间里乱扔乱砸的人。
他好歹是当朝左相,心中有怒居然到自己嫡女的院子里来撒气。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就这么开始和疯子一样砸女儿的东西。
一个花瓶向她飞过来,东陵水儿连忙偏头躲开。
砰!
花瓶被摔的粉碎,一块瓷片溅飞,划破了东陵水儿的脸。
“贱婢,你敢躲!”看她避开,景清怒不可遏,随手拿起一个花盆又向东陵水儿砸去。
那花盆分量不轻,又有棱角,若是砸在头上,必死无疑。
“水儿,躲开!”
冷厉的女声传来,东陵水儿下意识在地上一滚。
又是砰的一声,花盆连带它里面名贵的植物变成了碎片。
景雪染挣开祁水思的手,快步走到东陵水儿身边,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坐起来。
“小,小姐你回来了。”东陵水儿靠在她肩膀上,勉强笑出来。
被景清踹的那一脚疼痛难忍,可她心头却升起了以往从未有过的依恋。
“还好吗”景雪染好看的眉毛微微纠在一起。
“奴婢问题不大。”东陵水儿摇摇头,运功被打扰很麻烦,但调息就好了。
景清那一脚也不算严重,有点痛而已。他虽是男子,但是没练过武,没有内力,伤害也不算大。
东陵水儿说着不痛,可她下巴上的血色异常的惹眼。
景雪染目光渐冷,她摸了摸东陵水儿的头,缓缓地站起身,看向景清的眼神带着星星点点的戾气:“你算什么,也敢动她”
景雪染很生气,她不过一日未回,景清竟然就对她的人动手。
“孽女,我算什么我是你父亲!”景清勃然大怒。
景雪染凤眼微眯:“那又怎样”
她声音中含着冷意,每一个字传入人耳中,都让人觉得难受。任谁都知道,她生气了。
景清听着她的声音,心中怒气膨胀,想要发泄出来,可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