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雅深吸口气,绝对不能让知鸟就这么跟她走:“景小姐,你估计不知这丫头犯了什么事,像这种陷害主子的丫鬟怎么配得上景小姐呢”
“星雅没说错,景家丫头,你年纪小,别被这伶牙俐齿的贱婢骗了。”陆守忠看到知鸟的卖身契,知道今天这件事变得不好处理,他放缓了语气,显得苦口婆心。
这会儿知道来软的了
景雪染好笑地扫了下这两个极力拦着她的人,无意继续在这耽搁下去:“谢过侯爷和星雅小姐的好意了,但这丫头合我眼缘,我和哥哥就带她先走一步,侯爷和星雅小姐请便。”
她扯过祁水思的袖子,绕开这两人就要离开。
“不行!”
“站住!”
陆星雅和陆守忠同时开口。?这些人真烦,景雪染凤眼含冰:“不行,为何不行陆侯爷又为何喊我站住”
她轻睨着陆星雅:“陆侯爷叫我站住便罢了,星雅小姐又有何资格对我说不行我景雪染没做错什么,轮得到你来对我说不行”
她语气淡然平缓,偏偏配上她说的话,一种天生的高傲自然显露。
陆星雅脸瞬间红了,眼中也盈起了泪水。
陆守忠一张老脸难看至极:“星雅不日将是我勇安侯府的嫡出大小姐,景丫头,她怎么没有资格”
景雪染闻言,心中懒得争辩这些,面上却微微昂起下巴,一派天生的自傲:“那又如何我景雪染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想带走就带走陆侯爷,我敬你是长辈,但我的人,还轮不到外人做主。”
陆守忠气的跳脚:“景丫头,我好声与你说,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的不是染儿吧卖身契在我们手里,这丫头就是我们的人,陆侯爷,告辞。”反手握住景雪染的手,祁水思冷冷道。
不待陆守忠和陆星雅再有说话的机会,祁水思给暗一一个眼神就扶着景雪染离去。
暗一领会,拉着知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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