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愿意,我扮作你的书童陪你住进去也无妨,就像当初做你的侍卫一样。”
反正萧昱蟜看到他,也不会阻止的。
筎果想了一下,感觉画面很美好,甚是还是十分的有趣。
马管家在听到萧芜暝有这决定后,当即就反对了。
“那这两个小皇子怎么办”
娘不在家,爹也要跟着娘一道走了
“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照看不好他们不成”萧芜暝挑眉问道。
一说起这个,马管家就隐隐觉得自己的下巴有些疼,好似又被小暮归抓住了。
“小浥尘自是好带的,可这小暮归……老夫我实话实说,这小子谁都治不了哄不好,独独就殿下你能管,你一抱他就乖了,这是你儿子,你得负责。”
小暮归可让人头疼了,就跟当初的小筎果一样的令人头疼,不过好在那会儿,她爱粘着殿下,殿下走到哪里也都爱带着她。
筎果思量了一番,道,“不如这样吧,白日呢,就让丹霜做我的书童,那园子里到处由影卫把守,又有萧昱蟜的亲兵在里头盯着大伙,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我吧。”
当她不知道呢,这人虽是嘴上没有说,可心里是放心不下她的,所以才说要做她的书童。
马管家还当他也跟着胡闹。
男人的剑眉皱地紧紧地,十分的不快。
筎果见状,又连忙说道,“到了夜里,你等小暮归睡了,就来找我嘛,谁还敢拦着你不成!”
恩……夜探重兵把守的园子,光是想想就很刺激。
“再说了,你跟我去科考,那朝中大事你就不管啦。”
其实关于这事,萧芜暝早就考虑好了,今日朝中裁了很多大臣,虽是事多,但右相十分的得力,一切还如往常一样。
他宣称感染风寒,暂不上朝,再让影卫将奏折送到园子里给他,想要避开那些考生,并不是难事。
至于小暮归,他的确没有想到除了他之外,无人能治得了这小子。
筎果为此吃了好大的醋。
“我觉得我白喂他了,居然只听你的,一点都不如小浥尘可爱。”
小浥尘就好像是听懂了一般,对着她咧嘴一笑,挥动着小手。
萧芜暝看着在他怀里甚是乖巧的小暮归,哼了一声,“我看他是欺善怕恶,才不是听寡人的。”
与其说只有他能哄得好小暮归,倒不如说只有他能治得住这小子。
这年的年关,北戎国主头一次亲笔写了贺词,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了元辟。
不过他不止写了一封贺词给元辟,平日里他都不放在眼里的西闽国,他也写了一封,那个还饱受战困的沧南国,也送去了一封。
就好似这贺词,不是特意写给萧芜暝的一般。
可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在示好。
西闽国和沧南国的贺词都是一样的,唯独送去元辟国的是不同的,情真意切,洋洋洒洒写满了一整张红色大纸。
皇叔对侄子的关心流于表面。
他还在贺词里提及了几位还在朝中的原先北戎臣子,写了他们的为人处世,秉性如何,又曾做过什么错事,事无巨细,皆写在了上头。
这哪里是贺词,这分明就是一张挑拨信。
无良国主所写的内容,虽有夸张成分,但绝无虚假,惊得这些臣子们惶惶不安,总觉得萧芜暝看他们的目光有些不妥。
北戎来的这些人当众,唯一幸免的,是寇元祺,毕竟他与萧芜暝情同手足,无良国主自知挑拨不动,便也不提了
他虽没有提起让他气的牙痒痒的寇元祺,但却提到了萧昱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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