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没有脑子!”秋歌儿咬牙切齿地道。
寇元祺随钟武将率兵攻打元辟国郸江城,却只是驻军在城外,偶尔叫嚣几回,每每发回的战报都是,败,大败,惨败。
这让寇家在北戎国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寇家人在外受了气,找不到寇元祺,自然只要找她这位夫人发怒了。
那怀烟的地位不如她,嫁的也不如她,可偏偏这日子却是过的比她好,也受人尊重,这凭什么!
说到底,她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因为寇元祺不争气,只要他为北戎做出了一番战功,旁人自是不敢再小瞧寇家,小瞧她。
“……”筎果高高地挑起眉梢,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这就是你来陷我于不义的理由”
“是。”秋歌儿点头,说的很是从容,甚至敢与她对视,没有一丝半点的愧疚。
这样的秋歌儿让筎果感觉到了心寒,她从椅子上站起,忍不住质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这样是哪样”秋歌儿嗤笑了一声,看着筎果的眼神就好似看着一个很好哄骗的孩童,“你觉着我就是那种安安分分过日子,淡泊名利的人那是你以为的。”
筎果看着秋歌儿,头一次觉着自己是第一次认识这人。
“你好自为之。”筎果觉着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跟她说的了。
她转过身,才走了没几步,就见破浪从走廊的尽头走来,行了礼后,道,“小主子,殿下事务繁忙,他说秋歌儿通敌证据确凿,请你受累处理。”
“可已立下律法”
破浪又道,“来前,属下去问过皇甫大人,他尚未立下相关律法,但他说在北戎一旦发现细作,定是处以杖刑,他也帮小主子你参考过齐湮的律法了,是处以绞刑。”
无论哪一国,对待细作的态度很是明确,那就是一个字,死。
秋歌儿是元辟发现的第一个细作,也是第一个处理的,多少眼睛盯着呢,若是她狠了,要说她没有仁慈之心,毕竟这秋歌儿是与她情同姐妹的,可若是她心软了,这无疑会让各国觉着元辟国其实很好欺辱。
筎果在心里学着萧芜暝,也暗骂了一句皇甫佑德这个老匹夫,这么难的问题,竟是丢给了她处理,这不是存心要看她出糗吗
她眉头一沉,冷声道,“这些日子过去了,皇甫大人都是在做什么打发日子呢命他在明日午时前,交给哀家一套健全的律法。”
皇甫佑德听到此命后,神情自若地继续写着律法,而手边的纸上写的正是处理细作之律法,不过就只有这寥寥数字,下方是一片空白。
皇甫孟佳端了茶过来,看着那空白的纸,眉头微拧,“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