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毒辣,打人的鞭子都是浸过辣椒水的,她牧遥虽然是俘虏,可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欺辱过了。
筎果微微张嘴,一脸的惊讶,“王嬷嬷看着不像是心狠手辣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主子,我还不止这一处伤,身上背上都是,主子不信的话,我可以脱下来给你看。”
她作势就伸手去解衣带子,筎果见状,连忙挥手阻止,给她看做什么她又没兴趣。
少女喝了药,药效起了作用,正困得很,眼皮子都自动耷拉了下来,她见今晚牧遥的架势,怕是非要磨到她答应了才肯离去。
“行了,那你明日起就不回王嬷嬷那受训了吧。”
见她松了口,牧遥这才擦了擦一脸的眼泪鼻涕,从地上站了起来,殷勤地上前,“那我帮主子铺床吧。”
“不用了,你去把自己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吧,不要留了疤。”
筎果嫌弃地看着她刚抹过鼻涕眼泪的手,挥挥手,直言赶走了她。
牧遥又与筎果说了几句贴己的话,才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她嘴角慢慢勾起,她其实就这一手臂有伤而已,故意没有上药,几日下来严重到化脓了,才来找筎果,故意在她的面前哭诉,不怕她不上当。
真是蠢笨的丫头。
筎果躺在床上,想起牧遥手臂上的伤口,不禁冷笑了起来,牧遥一贯会卖惨,今夜她只是勉为其难配合着演了一场主仆情深的戏罢了。
呵,想回来过舒服日子想得再美点!
一大早,牧遥早早地端来了早饭,去了筎果的屋里。
少女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白粥,马管家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瞪了一眼在旁候的牧遥,又瞪了一眼筎果。
说好的十天半个月呢
这刁奴说几句好听的,筎果就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