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吗”周深渺听着她焦急不已的话语,努力的整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北辰娱乐的事还在调查中,而周亚盛此时和陆步凡在东非,而程曦说的三天时间又是什么,她很难理解。
“就是公司的一些事情,我这边三天时间确实很赶,但是你也知道沈迦楼只是看着好说话,我说实话是很怕他的,所以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再给我几天时间”程曦差点就说了陆步凡的事,却最后还是忍住了,她不能赌。
有些事情,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明面上都保持着一种默契,周深渺对于陆步凡入狱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如果现在知道了这些事,只怕她会不顾一切的让沈迦楼放过陆步凡,这样或许是最好不过的,但这样做了,她或者陆步凡,甚至整个程家大概在c市也不用待下去了,他们不会想着去挑衅周家和沈家在c市的影响力。
“好,那我晚点跟他说,但是他不一定会听我的,你知道的,我从不参与他们工作上的事。”周深渺咬着唇不太保证的说着,海南已经拎着一大包东西走在了她前面,她停顿下来,很是平静的说:“程曦姐,他……还好吗”
“他的身手你就算没有见识过但也听闻过吧,如果是真的怎么可能只伤了手臂,他整个人都只怕会交待在那了,不过是做戏罢了,你放心吧。”程曦悠悠叹了口气,径直倒在了床上,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放松下来。
周深渺挂断电话后便跟着海南他们一起回去,回到外公家天已经暗沉下来了,仿佛要下雨了一般,黑压压的云正笼罩着上空,她只觉得心里闷闷的,站在门口给沈迦楼打了电话后才进了院子。
海南带着他的兄弟去了他曾经的家,她其实很是疑惑,这个男人真的是凉山的吗
她压下心口闷闷的感觉进了院子,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靠着围栏的一侧拉着的绳索上挂着的外公灰色的外套已经收了进去,门口放着的小桌子和躺椅也收了进去,连同大门都是紧闭着的,她将买的东西拎着走进去,一手将门推开,门内灯火通明,外公显然是将壁灯和顶灯都打开了,甚至是母亲的遗像前都点了两支白色的长蜡烛,她推开门的瞬间有风扑面而来,她看着客厅放着的母亲的遗像当下就脸色刷白了起来,手里拎着的大包东西直直从手里滑落,掉在身侧,她却无暇顾及,只这样看着母亲的遗像,心下一片混乱。
外公拉着一柄长长的戒尺站在一旁,看着她这模样,走到她身边,沉声道:“深渺,你给我跪下。”
她只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连辩驳都没有的直接跪在了堂前。
“啪……”她刚跪下背上就迎来了一戒尺,她连吭都没有吭一声,背脊挺的直直的,也没有回头,这柄戒尺是曾经母亲教书的时候用的,那时候条件刻苦,她记得母亲用它在黑板上画直线,画各种几何图形,但从来没见过母亲用戒尺打人。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外公拿着戒尺指着她,气愤不已的问道。
她知道的,连着两个晚上半夜坐在院子门口抽烟,老人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她也是理解的,但她并不认为抽烟有错。
看着她这幅倔强的模样,外公只抓着戒尺一狠心又抽了下来,她整个后背都是一片火辣辣的,可心底却仿佛舒坦多了,她沉积而淤积在心底的那口说不出的沉重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
她依旧一声不吭,外公也不再多说什么,直直抽了她五六下才停手,她到底没有受住,身子瘫倒在地,浑身火烧火燎的疼着,只是默默的留着眼泪,身子一抽一抽的,始终没有发声也不叫疼,甚至都不反抗。
“周深渺,你太让我失望了,昨天早上我说了,我以为你会收敛,但你看看你自己,昨天晚上半夜三更的又跑外面去抽烟,那地上一地的烟头,周深渺,你可真行啊。”说到后面外公无论是脸上还是心里都是掩盖不住的失望和愤怒:“你这些年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深渺,你不要怪外公心狠,你自己看看你才多大,是不是非要毁了自己才满意”
她趴在地上,终于没有忍住,抬头看了看外公,低低的哭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没有人在意她过的怎么样,也没有人问她过的是否开心,她经历了些什么,他们只看得见她的成名,看得见她还活的好好的,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心里苦不苦,过去的时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