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你就没有想过找回我们的曾经吗”周强一脸痴情的看着她。
储六月有点懵。
半晌,她才用力将他的手推开,自己也跟着退开一大步,“周强,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我很喜欢这里,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我不会再有任何其它想法,希望你也能去发现更适合你的人。”
说完这席话,储六月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匆忙的离开了。
储六月当然知道周强对她没有死心,所以才总是想着把他的钱还了,那样就能彻底不来往,不见面。时间久了,有些东西也就淡了。
但是她没想到周强会在这种时候跟她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突兀了。
……
储六月一路上心里都是乱糟糟的,本来还钱了,心情挺好的,都被一句话给搅和了。
“六月,你上哪去了”她刚走进院子,正在扫院子的婆婆就开口问她。
“我去找周强了。”储六月一边回话,一边走上来从婆婆手里把扫帚拿过去扫地。
“你又去找他干啥”
看婆婆那反应,储六月就知道婆婆还是很在意她跟周强接触。她道:“去还钱。”
周翠兰松了口气,“还了多少”
“三百。”
“赶紧挣钱,早点还清早点了事。”周翠兰深深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唠叨着,“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把药瓶丢在水沟里,害的老娘赔那么多钱,回头我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好好问问他,抢收的季节把农药拿出来干什么死……”
储六月原本没去注意婆婆自言自语嘀咕着什么,但是听到后面那句,她一震。
“妈,这个时候是不是没有庄家需要打农药啊”储六月急着问。
“这个时候抢收抢种还来不及呢,谁家有空去打农药呀!”
“那你们的牛是在哪喝的水”这件事过去之后,储六月就没有再过问,省的他们又郁闷。但是现在事情好像有点蹊跷,她不得不问问清楚。
“就粮站旁边的水沟里,也没有多少水,不知道那个缺德鬼把药瓶往和河沟里丢。”
“你们没看到河沟里有药瓶吗”
“我们在交粮食,压根就没注意到牛去了河沟里。后来还是人家发现牛睡在河沟里,我们这才知道牛中毒了。”
“既然不是打农药的时候,河沟怎么会出现农药瓶呢”储六月喃喃自语。
而且牛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河沟喝水的,总觉得这件事连贯起来有点不那么巧合。
“你啥意思”
储六月摇头,“我就是觉得奇怪而已。”
“你说,该不会是有人诚心想害咱们吧”周翠兰半猜半疑。
“你们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储六月问。
“张有福呀。当时张有福也在,而且就他发现咱的牛死在河沟里的。”
储六月微惊。
她没说话,但是心里琢磨着,如果是张有福报复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只听周翠兰又道:“我告诉你,那张有福两口子的心眼小的比针眼还小,没准这事就他干的。”
“妈,咱们现在没有证据,不能这样说。”储六月心里也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就只能放在心底。
“咋不能这样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说罢,周翠兰就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妈……妈……”储六月赶忙拉住她,“咱现在没有证据,而且就是猜测,没准真的就是巧合,你现在这样去找张有福,不但问不出真相来,张有福还得反咬你一口,说你损害他的名誉,又赖着你赔钱。”
“对对对,张有福那二赖子啥事都做得出来,不能被他给赖了去。”经她这么一提醒,周翠兰冷静了下来。
“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在没有证据下,咱们就别提了。”
“那可是好几百块钱呢,咋能说算就算了呢!”周翠兰是肯定不甘心的。那好几百块钱,她一年都挣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