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尝过这个年代的糕点味道到底怎么样,把陈小莲吃的是天天都心心念念的想吃。
储六月没有吃那个桃酥饼,因为一块有点大,她拿了个芝麻酥,确实还热乎乎的,看上去很有食欲。
咬了一口,芝麻的香味弥漫在口中,很酥,很软,有点甜甜的,味道很不错。
她剩下的一半递到贺晏之嘴边,“尝尝,味道很好。”
“我不太喜欢甜食。”贺晏之道。
“不甜,很香。”
贺晏之张嘴接了过来。
“怎么样,好吃吧”她问。
“明明就是甜的。”
“刚刚的瓜不也是甜的么。”
贺晏之没说话。
储六月去帮老妈做饭,但是被张玉萍给赶出来了。天气热,舍不得让她帮忙。
她也是难得能偷个懒,路上还被摔的浑身都疼,这会正好把老爸的老年式躺椅给搬过来躺一会。
这个躺椅真心谈不上舒服,甚至有点垫人。她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行,只能起来去把枕头拿出来垫在身下,这样才勉强能躺一会。
贺晏之看到她腿上的淤青,皱起眉,将她的腿拿上来担在自己腿上。储六月惊坐起来,因为她穿得是裙子,他这样把他的腿搬起来,很容易的走光的。
“你干嘛”她问。
“这里淤青了很大一块。”贺晏之指腹她小腿肚上的淤青地方轻轻摸了摸。
‘嘶!’
储六月疼的缩了缩腿。那地方不碰也没那么疼,但是一碰就疼的厉害。
“你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应该处理一下。”贺晏之自责自己大意了,应该在医院的时候好好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伤势。
“没事;就是撞得有点严重,过几天就能退下去了。”储六月对这种磕着碰着的淤青并不当回事。
在现代的时候,她们几个朋友出去唱唱歌,喝个小酒,只要两杯一喝,身上第二天保证到处都是淤青。
贺晏之没说话,用手心给她轻轻揉一揉。
刚好这时候张玉萍从屋里出来舀水,看到闺女婿正给她闺女揉腿,张玉萍满意的笑了。
舀了水回屋,脸色还是笑眯眯的,嘴里哼着小曲。
“你最近是不是手气不错”在烧火的储国栋看了她两次,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人家正高兴着呢,你提什么手气呀!”真扫兴!
“你不就是赢钱了才会高兴么。”
张玉萍炒菜的动作一顿,往旁边挪了一步,冷着脸看着烧火的储国栋,“谁说我只会赢钱了才高兴的我闺女婿对我闺女好,我也高兴。”
“你怎么知道他对咱闺女好了”
张玉萍朝门口飘一眼,然后小声的说:“刚刚我出去舀水,正好看到他们小两口在有说有笑,晏之还给咱闺女揉腿呢。”
“真假的”储国栋看上去不太相信似得。
“当然是真的了,我又没有老眼昏花。”
“我看看去。”说罢,储六月就站了起来。
“你给我老实在这待着。”张玉萍把他摁了下去,“人家小两口正聊得热乎着呢,你去凑什么热闹!”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那我还不是想去看看他是怎么对咱闺女好的么。”储国栋只好又坐了回去。
张玉萍又站回去炒菜,“虽然他们家条件不怎么样,但是这个闺女婿看上去对咱们闺女还挺上心的。只要他能对咱闺女好,咱这心里也就放心了。”
“谁说不是呢!”储国栋也感慨,“不过,咱闺女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个事呀。我听说他们农村的土地要整改了,到时候连个工分钱都没得挣,只怕咱闺女身上的担子又重了。”
“对了,你不提这件事,我差点忘了问你;我怎么听说晏之的什么小姑妈前阵子被婆家赶出来了,还带这个十来岁的闺女,现在就住在贺家呢。是不是真的”
上次张玉萍只听闺女说,她回来,那小姑妈是帮她做生意的,那会张玉萍也没多想;直到前两天储六月请人带话回来,说是贺晏之不能准时过来拆线,要推迟两天;她从那个传话的人口中得知的这件事。
储国栋道:“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