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之把她的手臂拿过来,看了看她的伤,“擦药了吗”
“什么”储六月都不知道他问的什么。
“胳膊擦伤了。”
储六月这才想起来,看了看手臂上,“没事,就擦伤了一点。”
是跟那两个贼子反抗的时候擦伤的,一直帮了一天,早就把这点伤给忘了。
“下午你跑去那边做什么”贺晏之问。
“之之跟我说,隔壁村有个大妈上午来找我;我寻思着应该是海棠村的周大妈,所以就过去看看;哪知道就被那两个贼子给盯上了。”
现在再提起这件事,储六月倒没有那么害怕,反倒是恼火。抓过床上的大蒲扇扇了扇。
贺晏之思忖一瞬,“这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你是半道上遇见那俩贼子的,还是被他们偷袭的”
“我就在路上走着,他们突然从旁边的沟里窜了上来;我当时吓坏了,还喊人来着。可那边一段都是快收的麦田,压根就没人在那片干农活。那两人见我大喊大叫,就想把我嘴捂住,不让我喊,后来我就咬他的手,那人一气之下,就把我给打晕了。更可恶的是,他们抢了我钱袋就算了,居然还想占
我便宜;幸亏我苏醒的及时,而这时候刚好之之和一群小孩往这边来,那俩人担心被孩子给撞见,我就趁机一边喊人,一边逃跑;那两人怕了,就逃走了。”
听到那些个人想占她便宜的话,贺晏之的脸色明显难看下来,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以后出门小心点,遇到偏僻的路段,就把豆子带上。”
储六月点点头。
就算他不叮嘱,她以后也不敢独自一个人走偏僻的路段了。
“晚上过来的人是谁”贺晏之又问。
“以前一个朋友,叫周强;昨天我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刚好碰到他开车去城里,然后就顺道帮我带上了;去医院也是他帮忙找的人;下午我跟小姑妈去报案的时候,又在警察局给遇上了,他说有朋友在那边,就让我们回家等消息;这不,又告诉我消息来了。”
贺晏之点头,“对你还挺负责。”
储六月微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她是自己有点心虚,还是贺晏之的话中确实另有它意,反正她觉得这话里的味道不太对劲。
“睡觉的意思。”贺晏之把她拉过来,躺了下去。
但是储六月不干,“贺晏之,你明明就是有别的意思。”
他越是避而不谈,越是证明他话里有意。
“什么别的意思”贺晏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在问你。”
贺晏之挑眉,“我说没有别的意思。”
“明明就有。”储六月语气笃定。
“那你说,什么意思”
储六月定着他,眸色一眯,“吃醋的意思。”
贺晏之蹙眉。
储六月忽然想起来,‘吃醋’这个词在八十年代还不流行;但是话又说出来了,总得解释清楚,“就是人家对我好,你嫉妒。”
贺晏之低笑,捏捏她的脸颊,“自恋。”
储六月笑,“本来就是。”
贺晏之也不否认,握着她的手,面上正了正色,“以后你就把几家饭馆定的东西供应上就行了,别再去赶集出摊了。”
“那哪能行啊。出摊生意那么好,放着钱不挣多傻呀。”储六月现在就恨不得白天二十个小时后才好,这样就可以多做点生意了。
“树大招风。今天这样的事万一再发生的话,不见得还能那么好运。”比起挣多少钱,贺晏之自然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而且人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