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张大爷灰白的发丝时不时的顺着围脖飘落,这一刻许文博似乎体会到了人们常说的岁月静好。
“哎,你要不要来试试来来来,学门手艺,所谓技多不压身,说不上哥以后的头发就要靠你了。”杜炘过来拉着许文博的手,把木梳和剪刀往他手里塞。
“不行,不行,我没干过,把人张大爷头发剪坏了怎么算。”许文博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没事,小许,我一老大爷有啥怕的,最多剃个光头,夏天还凉快呢!小杜说的对,你先拿我这练练,后边老刘,老赵他们你也能帮小杜一把。”
杜炘和环抱着许文博站在张大爷身后,手把手教许文博怎么剪头发。“这里,轻轻抓起一撮,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对,然后往下顺,到你想剪的位置,然后右手这样,让剪刀斜上着剪,对了,不要平着剪,那样效果比较傻。对然后绕着圈再来下一个。哎哎哎,太短了,你得和上一个看齐啊,对,就是这样。”
终于剪好了,许文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杜炘问他,“怎么比你做个实验还累啊”怕吓到张大爷,杜炘没有直接说解剖,但是比了一个划开胸膛的动作。
许文博难得轻松俏皮的笑了一下,“还真是。”
杜炘看看表,“张大爷咱们走吧,差不多十一点了,去居委会咱们吃饭去。不知道今天中午有什么好吃的呢。”
杜炘三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