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已经满是冷汗了,上半身半边身子都感觉黏黏糊糊的,怕是肩膀上的伤口崩裂以后血流了半个身子,连衣服都染透了,说不出的难受。
这回如果能活着出去,走不走得出沙漠还是两码事。
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没有适当的药品,还得不到好好休息的机会,就这情况怎么横穿塔克拉玛干沙漠,我摇了摇头,收起了心里的悲观情绪,从背包里取出了撬棍和手电筒,顺着棺材的棺盖缝隙把撬棍塞了进去,支着椁沿,猛地就是想下一压。
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开棺,下力不知道个轻重,一下子用力过猛了,再加上这椁里的棺材棺盖上的钉子早让撬了,所以我这么一撬,“哐”的一声直接把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