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梦中的萧杰被大师的电话惊醒,萧杰便问,“同去的都有谁啊”
大师说:“除了我和赵莺莺,再没有别人了,你可不能反悔,一定要来啊!”
萧杰说:“是不是太少了,要不再叫几个吧,人多了热闹!”
大师说:“他们回老家的回老家,会老友的会老友,我先后给十几个人打过电话,都没有时间。你要是不来,我的计划只好取消了。”
萧杰知道这是托辞,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明知道赵莺莺会去,却抱着不见白不见的想法,欣然赴约了。
可是,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要是知道班花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要想个办法拒绝的。
一到聚会地点,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大师找了个能容纳十几个人的大桌子,却只有他们三个人,空空荡荡的。
萧杰说:“要不到外面换个四个人的桌子,这样未免太冷清了。”
大师说:“我昨天打算叫上十个八个的,你知道昨天都是逢场作戏了,效率很低,今天好好聊聊,没想到他们都没领我的情,真是太扫兴了。”
赵莺莺说:“可能是太突然了吧,同学们都计划好了,临时改变行程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师说:“别管他们了,我们聊我们的。我先把我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你们再说说你们的情况,人少了也有好处,你们不要有顾虑,大胆直言。”
“你们知道我上学时是个混子,正事没干一点,乱七八糟,什么也拿来研究。高考那年考的稀里哗啦,在父母的严厉斥责下,我又复读了一年,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终于考了个专科,成了一名小学教师。”
“在那个离县城五十多里的地方,我一呆就是六年。我是打算认真教孩子的,孩子也喜欢我,可是教学方法与校长的理念格格不入,沟通不顺我就辞了职。”
“虽然我不在学校了,可是与很多孩子的家长都有联系。在社会上混了两年多,多亏一个家长的引见,我才结交了那么多的聪明人。对了,萧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起你,以前太忙,现在终于有时间找你了,以后你有空就去鸿福大厦找我。有什么困难尽管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萧杰说:“我平庸无能,没有什么劳烦大师,自从高二退学后,我就进厂上了班,这些年来,无功无过。”
赵莺莺说:“我以前总是认为考上了大学,就算是功德圆满了。没想到上了班,苦日子才开始。还不如上学时成绩差一点,找找关系进萧杰的公司,说不定现在退休在家里养老。总比现在请个假都难于上青天好。”
萧杰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真要到我们那里,脾气如果不改用不了五年你就走人。要是改了,唯唯喏喏,退了休拿一两千块钱的工资,能把你气死。”
赵莺莺说:“难道那样不好吗挣的少就少花点,你看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多快活!她们家里都很有钱吗这么多年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平平淡淡是最真。”
大师终于插上话了,“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没走到一起真可惜。”
萧杰笑了,对赵莺莺说:“今天我们是来听大师讲课的,可不能不管不顾,把话题扯偏了。”
大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有的结论都是从生活中来,坐而论道的学风要不得。”
没等赵莺莺开口,萧杰迅速抢过话来,“我对八卦很感兴趣,大师就好好谈一谈吧。”
大师见赵莺莺点点头,就说:“和聪明人交谈,是件愉快的事,我有个坏脾气,发现谁听不懂我的话,我立即闭嘴走人。你们就把你们了解的说一说,我来作总结。”
赵莺莺说:“我父亲是老党员,受教育半辈子,是个真正的无神论者。我母亲却很迷信,小时候他们就经常争吵,我是站在父亲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