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带着一众锦衣卫便去了那鸿福楼,薛飞二话没说就领着一众的锦衣卫进了这个酒楼。酒楼内一楼是一个大厅,专门供客人喝酒吃饭的地方。
从这一楼的装潢就可以看出这酒店的主人倒是挺有品味,放眼望去几乎都是清一水的黄花梨木。这些桌椅的造型虽然显得有些简练,但结构却严谨,装饰也合规和矩,让人看了都觉得舒服。
但薛飞他们可让人舒服不下来,特别是薛飞、路一凡等其他几名小旗的飞鱼服就令那些在吃饭的客人及那柜台前的伙计发抖。而且他们在京城偶尔也见过衣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但那里有薛飞这行人看的可怕
一个个的表情就像一块寒冰,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那跑堂的小二见了薛飞这行锦衣卫紧张的不行,就连柜台那个拿着算盘的老汉给他的眼神都没有注意。那老汉见此不禁摇了摇头,走出柜台搓着手,说道:
“敢问各位大人这是......”
老汉觉得自己手心里现在都是汗,这锦衣卫是何方神圣,一下子来这么多莫非是自家酒楼里混入了不该混入的人他也听说了丁忠的事情,难不成这些锦衣卫是来找丁忠同党的
一想到这里老汉额头都不由得冒出了一丝冷汗,这些锦衣卫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到时候给自家扣一个窝藏要犯的罪名,这吃得消
顿时周围安静的不得了,毕竟这锦衣卫的威慑力现在已经深入民心。小孩哭,只要说锦衣卫来了,比什么都管用。
这在一楼坐着的顿时感觉如坐针毡,一个个的脸色都不是多好。
未等薛飞开口,这时候二楼突然下来一人,喊道:“大哥!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和龚老弟有多想你和弟兄们!”
此人正是那日被薛飞排出去的伍从,伍从刚刚在自己屋内闭眼歇息,但那一楼的吵杂之音突然消失,他还是出于好奇出来看了看。但没有想到,来的竟然是自己大哥!
伍从那样子恨不得给薛飞一个拥抱,让薛飞心中无语的的不行,说道:“你倒是快活自在,龚申华呢”
“回大人,这家伙被他们家的人叫了回去,毕竟这家伙是名门出身。”伍从笑着继续说道,“大哥,这一路可还顺利”
薛飞漠然的望着伍从,说道:“一般。”
刚刚那老汉见此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来找这位爷的,他干笑了一声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草民便下去了。”
薛飞点了点头,那老汉见了便又回到了柜台。
萧月七由于一直跟在路一凡的身后,又是一个孩童,自然遭了伍从的质问:
“大哥,一凡兄弟身后跟着的小孩是”
薛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对这一行锦衣卫说道:“除了路一凡和他徒弟以外,其余的先回南镇抚司待命。”
这些锦衣卫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异口同声的拱手说道:
“是!”
话落这些锦衣卫便自行退出鸿福楼,这一下子那些食客可算松了一口气,慢慢的也有一丝一毫的说话声。但不响,想必也是看薛飞这些人在场。
毕竟一群锦衣卫是锦衣卫,一个锦衣卫也一样是,所以这些食客根本不敢大声谈论。伍从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尴尬,连忙将薛飞请上了他的定的厢房。
萧月七倒是不认生,好奇的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瞧瞧的,最后趴在窗户上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远处那繁华的市井。
他眼里充满对着这新环境的憧憬,他以前只去过汉中府那边,但汉中根本无法和这京都相比。这里的繁华要远远的超过汉中,他喜欢热闹,也喜欢这繁荣的京都。
伍从一直对这萧月七倍感兴趣,请薛飞坐下后他便问道:“大哥,这小孩是谁啊不会是你徒弟吧”
“不是我徒弟,是一凡的。”薛飞说完看桌上有一茶壶,便掂了掂有没有茶水,不过薛飞估摸着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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