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洵阳停留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朱标就示意可以走了。虽然出了洵阳,但朱标那脸上洋溢的笑容却丝毫没有落下。
他现在正骑在一匹马上,薛飞就在他的旁边,见朱标如此他也只是笑笑。路一凡则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倒是挺尽责。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两天。
直到薛飞等人来到了一处村庄,但是这村庄的情形却有点......
村庄甚是杂乱,庄内里的人犹如丢了魂一样坐在哪里。朱标见此急忙驾马上去,薛飞见状也只好赶紧跟上去。
那村庄的人木楞的望着朱标,又望了望身后的薛飞一行锦衣卫以及众多的禁卫军。朱标被这些人看的心里发怵,薛飞见此只好护在朱标身前,盯着这些平民百姓。
村庄时不时传来几声啼哭声,薛飞望着那地上的几具死尸也联想到这村庄遭受了何等的迫害。一旁的路一凡看着这般惨状,不禁发声说道:
“这群畜生。”
朱标随即下马,缓缓的走进村庄。这时候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朱标身前,未等朱标发问,这老儿就跪倒在他的身前。
“老丈,你这是......”朱标见此不由得心中一酸,伸手想去扶这位老者,“还请您起来说话,我会替你们做主。”
那老儿闻言潸然泪下,扶着朱标的两臂哭诉:“那些人简直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我们的人好生招待他们,他们......他们却以恩抱怨,将我们整个庄子洗劫了一遍啊
不仅如此,他们还杀了不少我们庄上的村民。老汉的儿子与儿媳就是被这群畜生所杀!如此,老汉独活又有何意”
那老儿双眼发红,情绪极为的激动。他话落之后,便两眼一翻,脑袋耷拉了下来,若不是朱标扶着,这时候这老儿就趴在地上了。
不过朱标望着那这老儿没有闭上的双眼,心中一怔。无神的望着薛飞,冷声道:“薛百户,去调查这是那一股势力干的。”
“是。”薛飞招呼路一凡等几名锦衣卫便向着还生还的村民打探着消息。
很快薛飞他们得到了一个大致信息,这些人均是一些持刀的汉子,衣服均是一袭紫色衣衫,男女都有。不过可惜的的是,这些村民也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由于朱标实在不忍看着这些人如此,便下令一众锦衣卫以及禁卫军帮忙将那些被杀死的村民收敛起来。顺便帮着整理这有些糟乱的庄子,一众村民见此心中也是无比的感激,给朱标一行人腾出了一个凉亭供他们休息。
同时,他们还从这些村民口中得知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那些贼人将村庄里的所有孩童都掳了去。
这么一来薛飞也算有了些头绪,随放出手下的一众锦衣卫开始打探这附近的势力,以及有没有那种以幼童为修炼工具为主要的邪门歪道。他不是可怜这些村民,他只不过顺应朱标的命令罢了。
朱标很是气愤,如果陕西已经乱成这样,他还有必要去巡察吗他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此事了解之后,结束对陕西的巡察,返京向自己父皇奏明此事!
他定要为陕西的平民百姓讨个公道,这陕西的世道也是该变一变了。
禁卫军由于均是一些普通武夫,所以便没有叫他们去打探情形。不过,朱标却让他们分布守卫在这村庄的四周,也算物尽其用。
村民见朱标如此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