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等一众锦衣卫慢慢的朝着车队走来,刚刚的动静他们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不过,在这他们眼中已经成了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一路上薛飞不都是一路杀过来的遇上薛飞,除了他想放你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活下来。同时,薛飞的威望也在这些锦衣卫的心中逐渐升高......
朱标对于薛飞的能力,也是十分欣赏。这身手,就算是自己父亲身边的那几个号称武功极高的亲卫恐怕也不是其对手。
因为只要薛飞出手,几乎都是瞬间将对方置死,能和薛飞过上几招的还真没见过一个。所以朱标心中很是中意薛飞这个英才,日后自己一统天下的时候,此人定将成为自己那把最锋利的匕首。
朱标心中想着这些,手上的功夫可没有断,仔仔细细的绘制着路线图。薛飞见此便没有打扰,将四周的锦衣卫支开,他自己和路一凡站在一旁观望着。
时间飞逝,朱标此时已经专心致志的绘了半个时辰。这时候天已经逐渐的黑了下去,不过朱标这边似乎也快结束了。
朱标收起手中的炭笔,打量了一会这路线图才缓缓说道:“倒是可以入眼,收起来吧。”
闻言,一直撑着这张路线图的锦衣卫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将这路线图小心的卷好,放进一个木筒他们才彻彻底底的放松下来。
朱标将手中的炭笔交给一旁站着的高义,望向薛飞笑道:“薛百户,咱们可以继续上路了。”
“是,殿下。”薛飞对一旁的锦衣卫挥了挥手,“继续行进。”
高义扶着朱标一齐登上了马车,到高义示意朱标已经坐稳之后,薛飞才令陈天海驾车向前行进。
戌时后,虽然到了镇安县不足一里左右。但朱标却叫薛飞绕过镇安,不过镇安的确不是停留的好地方。
毕竟,镇安不过是一个小县。与其麻烦,还不如直接绕过来的省事。慢慢的,他们又一次走上了荒无人烟的官道。
路一凡望着高挂的那轮皎月,望向一旁紧拽着缰绳的薛飞,说道:“大哥,陕西这边势力很是杂乱,据我了解,光一个西安就足足有五个小门派。
整个陕西,大小家族、门派和山匪贼寇的老窝,加起来大概尽百个......”
薛飞点了点头,的确,这陕西的势力他以前也有所耳闻。他冷冷一笑:
“这江湖人常说这陕西乃是江湖中最乱所在,不过上得了台面的也就那几个,其他的也就是一些土鸡瓦狗。”
路一凡对此也是没有什么异议,这陕西虽说是江湖人的圣地,但有本事的却没有几个。但归隐在陕西的高手也不少,不过也不过是一些人道听途说,是确有其事还是以讹传讹也不曾得知。
“不过大哥,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何,要是有那种胆大包天的......”
路一凡还没有说完薛飞便直接打断道:“若是真有那种人怕是眼瞎,真当咱们这身官服是白穿的”
要知道敢打官的主意的还真少,特别是江湖人,与谁争都不要和官争。毕竟官是官,民只是民而已。
更何况他们这些锦衣卫敢惹锦衣卫的哪一个有过好下场得罪锦衣卫等同自掘坟墓......
“大哥,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妙。”路一凡干笑一声,望着薛飞说着。
这时候高义掀开车帘,望向薛飞说道:“薛大人,殿下说找一个地方休整一夜。”
“明白了。”薛飞回应道。
高义遮下车帘,薛飞才打量着前面的地形。直到走到一个较为开阔的地方,薛飞他才示意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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