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个今天死在火车站的中年妇女,脸上竟然冒出了大量的血,血肉模糊,一颗眼珠子落到车厢里,那中年妇女弯腰将那颗都快长蛆虫的眼球捡起来,将它再次塞进自己黑洞一般的眼眶里。
我差点受不了恶心的呕吐起来,幸好唐丽芳没看到这一幕,否则估计得被这恐怖的场面活活地吓死了。
我通过车后镜,看到那个司机的脚下竟然有一大堆血,血泊上有几块碎肉,几十只白胖的蛆虫在碎肉上啃咬着,似乎把那当成了美味一般。
我低头扫视一下,却发现坐在我前面的一个老爷爷的脚是悬着的,那张皱巴巴的脸活像一具被吸干血的老尸体。
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脖子上有一条红色的线,我仔细看去,这哪里是红线啊,这分明就是被利刃划过的痕迹,车子这时一个颠簸,那个女孩的脑袋“咕窿”一声,滚到车厢中间,只见那个丢掉头的小女孩站起来,摸着自己的脑袋重新装了上去,完了还冲我一笑,那笑容诡异至极,把我吓得冷汗连连。
不行,我不得再等下去了,再这样子,恐怕我和唐丽芳都得把命交代在这儿了。
“司机,停车,我要下去找我的手机。”我推了推正发抖的唐丽芳,对前面开车的司机说道。
那司机闻言,露出嘲讽一笑。
庆幸的是他最后还是将车停了,否则恐怕我再不想出手也不行了。
我拉着唐丽芳的小手,快速地下了车。
“总算是没事了……”我看着那冥车开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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