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分,一旦吃多了,没病也会变成有病,你不要在这里多耽搁。
慕容松:我没事,也不会走。既然你清楚我有成为"龙魂侠"资格的事,就应该知道我也是个异能人,那些药进了我的嘴,却进不了我的胃。即便我是手脚被绑、强制灌药,我也有办法在药发挥作用前,将它们转入医院下水道中。反倒是你,怎么应付这情况,医务人员为了防止病人假装吃药,可有的是招。
白古天:所以,我把药真吃了下去。不过我最近学会个新异能,身体里藏了个东西。进入我体内的药物,只要是我不喜欢的,那东西就可以将它们瞬间分解、改变分子结构。只要那东西还在我体内,就算是穿肠毒药也别想伤害我。
慕容松:厉害,厉害,不愧是"龙魂侠"。好了,你快走吧!有人注意到我们了!
慕容松没有说错,果然有医务人员向这边走来。
看来,即便两人是面无表情地交谈,但恰好在监控盲区,又特意避开了大部分监事人员的视线,还是难免会引起怀疑。
白古天不动声色地径直离去,医务人员则立刻将随后大喊大嚷的慕容松再度关入单间病房。
一切正如白古天所说,当"金诺"彭绝岐接到慕容松的举报,便立刻调阅天业市的资料,才发现档案缺失一事。
而且,说巧不巧,在"幸存"档案中,竟然没有一字一句与"金康疯人院"有关,这让彭
绝岐更觉其中有疑,便派"渊龙"小组前来调查。
白古天按照事先方案,在当地文化指导服务中心无意中的帮助下,成功入院。郭岚月与孟剑云则开始调查外围,入手点自然就从"大耗帮"开始。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涉黑组织无论如何隐瞒,其罪行多多少少会在当地民众中造成一定影响,总会显露出蛛丝马迹。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向之前被慕容松制服的小喽啰问话,是因为那几个人在重新清醒之后,就真的都变成了神经病,什么都问不出来。他们的指纹与dna也在数据库里查不到匹配数据,或许也跟天业市部分档案被销毁、电脑资料库被动过手脚有关。
也正因如此,打手们的背景资料一时间无法查清,目前只有转移到外地精神病医院,希望能早日治愈,以问出情报。
在当地,郭岚月与孟剑云也是一无所获。让这两位意想不到的是,无论他们问到谁,得到的答案几乎都是那著名的三个字--"不知道"。
虽然如此,郭岚月还是发现,在回答此话者之中,至少有五分之一是带着惶恐神情回复。这说明他们并非不知道,而是不敢说。
通过察言观色,郭岚月盯上了这类人最胆小的几个。
郭岚月依然扮演紫华社记者,孟剑云则以安保策划局调查员身份示人,将那几个人堵在家里,或扮白脸,或扮红脸,终于得到了几乎完全一致的信息:
"大耗帮"都是神经病,杀人不担责任的,惹不起啊!
这句话显然没有多少有价值的分量,与慕容松举报"金康为涉黑分子提供精神疾病残疾证"的内容固然不谋而合,却依然让调查毫无进展。
孟剑云又联想到雪林市"魏哥帮"的事情,以"魏哥帮"的嚣张,都有不知多少公安干警不屈不挠不放弃地调查多年,难道当地公安就没有那样的硬汉吗
好在天业市公安系统刚刚重新整顿过,即便为了清除地方小团体主义,高层调来不少外地可靠干部,但基层干警毕竟还是本地人居多。
在彭绝岐的协调与天业市公安局领导安排下,孟剑云与郭岚月又用了三天的时间,与广大干警进行交谈,又得到一些信息:
确实曾有基层警察乃至市区中级公安干部,调查"大耗帮",他们却几乎无一例外地自己或家人遭遇到各种意外和袭击。
肇事者往往都是精神病患者,有些被强制关入"金康疯人院",有些则因是"无意识下导致事故发生",只被判以民事赔偿、要求家人加强监管而已,此后便不了了之。
如此一来二去,当地公安人员便谈"大耗帮"色变,谁也不敢再多管闲事,有些人甚至寻机辞职或自请调到外地。
弄清此情况,郭岚月与孟剑云面面相觑,愈发感觉"金康"实在可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