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好一个一孤天,见盾牌飞来,正好横剑一挥,将冲向自己的盾牌掀起,击中俯冲敌兵。随后,他来个"鹞子翻身",半空翻滚,躲开了地滚刀,旋即回身挥剑,滚地者便全部死于剑气之下。
数十敌兵与庞大敌军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所以一孤天并不停歇,纵身跃起,再发剑气,将近前敌军连盾带人全部截为两段。
刀盾手慌忙散开,接棒他们向前的,是一批批长枪兵,其中还有部分钩镰枪手,枪上带钩,下可断马蹄,上可钩骑兵。
这一孤天身在半空,位置恰好与骑兵相当,钩镰手趁势攻去。
然而,一孤天周身剑气纵横,无论是普通枪尖,还是特制枪钩,稍稍近前便化为铁屑,木头枪杆更是不值一提。
当发现武器尽碎时,那些出手的枪兵已经来不及后撤,随之被斩断的就是他们的头颅。
其余刀盾手与枪兵依然纷纷涌来,虽然目睹同袍殒命,但他们心中清楚,素来嫉恶如仇的一孤天一旦大开杀戒,就绝不会停手,他们也只有拼命一搏。
一孤天剑气纵横,不消片刻,便让眼前敌尸遍地。这位白衣侠客并不肯就此停歇,又持剑向前杀去。
突然,一孤天眼前光芒射眼,逼得他慌忙侧首后退,原来是朴刀兵杀来,这群朴刀兵以刀片反光,让目标攻势暂缓,趁机纷纷用力劈去。
可惜,雕虫小技又能奈侠客如何
一孤天感觉反光略减,便再度挥剑,剑光一起,不仅夺目,更会
夺命。
不知好歹的朴刀兵,米粒之珠,怎能与旭日争辉他们顿时如同被砍割的麦子,一批批倒下。
敌军大部队见状,暂停攻势,纷纷后退,少数不及撤走的士兵,唯有死缠住一孤天。不过,他们心中都明白,这种纠缠根本持续不了多少时间。
就在一孤天准备杀尽眼前残敌,再攻击敌人主力时,又有乱箭射来,竟然连自己人也不放过。残兵们没有死在对头剑下,反而被后方毒箭射杀。
射箭者,并非弓箭大队,而是纵马奔来的胡族骑射手们。
他们远则箭射,近则挥矛,长矛有时也可以当做暗器发出,身上还配备弯刀,一旦失去长矛,便挥刀如疾风般将敌人斩杀。
义军们见状,更加确定这各路军阀早与荼毒中原百姓的北方胡族有所勾结,他们此时恨不得冲出光罩,一同大战外敌内奸。
可惜,一孤天设下的光罩匪夷所思、异常坚固,一旦被光罩护住,外界攻击统统无效,罩内人也根本无法冲出。
一孤天就势飞起,挥刀碎箭,不等胡族骑兵接近,他反飞身上前。
由于一孤天行动速度极快,前锋骑兵根本来不及掷矛,后面骑兵则犹豫未决,结果后军还来不及放弓换矛,前锋刚刚持矛在手,便被一孤天杀至眼前。
马上胡兵纷纷落下,后方胡兵来不及勒马回身,唯有以弯刀相抗,但很显然无异于螳臂当车,同样难逃横尸马下的结局。
在此乱世,军阀麾下将士,一向擅长内战,而对外畏敌如虎,他们将胡族骑兵视为当世最强军队。
如今,眼见心目中的"魔鬼"面对一孤天都如此不堪一击,他们更是心惊胆惧,还有谁敢上前
后方敌兵大部分甚至吓得纷纷溃逃,固然军阀军纪严苛,但逃也是死,战也是死,还不如试试逃中求生。
不过,在溃逃人海中,无论是哪一路敌兵,都会有那么几个人岿然不同,也毫无惧意。
当一孤天接近其中某个将军时,将军阵前一人忽然发出一道光芒,他的行动仿佛一个信号,其他等待者也或飞身而起,或急奔而来,或纵马冲至,或同样发光攻敌。
攻击一孤天的光芒,并未直接造成什么伤害,却让一孤天手腕瞬间结冰。
大惊失色的一孤天慌忙后撤,这才意识到特殊敌人的围攻。
只见这些敌人,有的放出烈火、有的控石块、有的手指喷水、有的口吐狂风,各种各样的攻击让一孤天忙于自保,等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敌人们已经将他重重围住。
这群敌人中的一人,浑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黑气,他冷笑说:
"一孤天,你还真是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