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团藏的身体居然自己点了头。
被满是笑意的宇智波少年从路那边牵引到了这边。
在他挥手离开之后,团藏还仿佛在梦中。
许久他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自己真的老了,只适合在田园里悠闲地度日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直到听见了小孩子的声音才决定去忍者学院看一看。
看看身为忍者的初始之地。
当他走到时,学校已经放学了。
‘不过正好,这样更清静。’
他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幼年的事,特别是那个一直走在他前面的人——猿飞。
安静的学校里只有几道急促的脚步走过,没有人打扰他。
练习场那边有不一样的动静。
他双手结印然后悄无声息地向那边走去。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了。
“为什么暴力不是为了杀戮的话就没有意义呢”
一道脆嫩的声音传来,这本吸引不聊了团藏,但话中的含义却让团藏非常好奇。
他走进,也听到了回答声。那是个壮年男子的声音。
“人因极端的情绪产生暴力,如果没有将对方击杀,那么总有一天对方会带着同样的情绪还给我们。但是,杀了他,也就没了报复,相互之间也就不会积累仇恨。”
“人们的情绪也会更加地纯粹,这也为世界的和谐作出了贡献了。”
世界忽然安静了一下。
“佐助,身为宇智波的族人,在这上面一定要决断,产生暴力行为之后,只有死人才能让我们心安理得。”
‘佐助!富岳的小儿子。’
团藏打了一个机灵,虽然他很赞同上面的话,但将这些告诉一个小孩子显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他快走了几步,转过墙角,看见了刚才说话的两个人。
宇智波带火只是剃了头发。
‘这个知道大蛇丸秘密的男人。看来水门还是被他欺骗了。’
他看着那个光着头的家伙,眼睛里满是忌惮。
‘看来当初完全放弃权利,确实有些不理智了。’
他又看向佐助,这个傻傻的孩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恶意包围。
看着他那一副认真思考后点点头的样子,团藏恨不得帮富岳好好教训他的儿子。
‘他花费时间,告诉佐助这些到底是什么目的’
团藏又眯着眼睛看着带火,这时带火也看向了他。
两人之间似乎有着无形的力量相互厮杀着。
佐助看向带火,跟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团藏。
看着对视的两人,他向带火问道:
“他是谁,带火老师您认识吗”
这时带火笑了笑,那股笑却满是嘲讽。
“团藏大人,木叶稍微有见识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为了目的不惜牺牲父母、兄弟和朋友的人。”
‘牺牲父母、兄弟和朋友。’
佐助设身处地想了想自己身边的人,顿时一脸嫌弃,躲在了带火身后不再出来。
团藏没有说话。
说什么呢说自己小时候父母就死了吗
对一个已经嫌弃你的人解释,再清楚明白的话也是苍白的。
团藏也不屑于解释什么,但却不能让带火的计划得逞。
只是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所以他只得走开从长计议。
从他没落的背影中传来了一道沧桑的声音,如清水扑面让佐助在嫌弃之余有了一丝感悟。
“因为忍者的世界没有健全的规则,暴力和杀戮才没被约束。只有强大的实力与势力能规范一切,消减人们的仇恨。”
带火的脸上显现出怒色,但由于对方走远且说得有理,也无可奈何。
缓缓呼气恢复平静之后,他这才带着佐助去练习手里剑。
佐助的大脑飞快地运行着他还不太了解的东西,这让他很烦恼。
不过没人在意他这样的烦恼。
他的亲友吗他们都还不知道呢。
天色越来越暗,直到最后一抹阳光消失在西山。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