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食一点头,立刻走回土匪中开始喊人。
布置妥当,前哨却不见回来,他心中不免焦躁,来回走动,又奔到王虎身边,轻声说:“哥。这光景都等于跑到营庄路口,算着时辰,李虎说到就到,这咱的人咋不见过来呢。”
王虎要求说:“再派个像模样的人,别给看出破绽。”
一名土匪被杨白食喊道身边,经过几名土匪的打扮,搜走兵器,骑着马飞奔出去。
还没走多远,他就回来了,告诉说:“见着了,估计只离一里多地。”
这次看得准。
李虎就是二里之外的地方一举马鞭停了下来。
方海走来告诉说:“东家。前头有人用暗号作了标记。有人打咱埋伏。让咱们原道休息半个时辰。”
李虎笑道:“打咱们埋伏”
杨立走来挂了一耳朵,听着个埋伏,连忙问:“你说啥,你说啥,谁打埋伏”
方海扭头看了他一眼,给他比划个一边去的动作。
李虎被勾动心思,轻声反问方海:“最近咱们惹过谁吗会有人打咱们埋伏,你是不是看错了”他嗅了嗅空气,眼神现出警惕,低声说:“有马骚-味……这路也不对劲儿,我去看那暗号,你把咱的人给组织起来,以防不测。大伙都当是跟我到保郡谈生意,没有心理准备,也无多少长兵弓-弩。”
方海点了点头,错身往后走去。
李虎则翻身下马,走到树枝构成的图案记号旁边……
他在四处观察,陡然猛地调转身子,箭一般射出去,站到官道旁沟边的另一侧,盯着一棵树,喝道:“出来。“
一个后生苦笑着露出面孔。他大步走出来,迅速行了个标准的东夏军礼,扎在地上:“标下陈陇,拜见公子。”
李虎冷笑:“标下。你是谁的人为何躲起来,不当面告诉我前面的情况”
后生讷讷地交代说:“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原定去保郡与公子汇合,不料半路上遇到劫道的土匪,我的铭牌信物被搜走了。标下好歹也是九级的犍牛,既怕丢人,又怕公子质疑我身份,便一边让人联络同僚,为公子开道,一边想着拿回铭牌之后再拜见公子,免得公子怪罪。”
李虎没有吭声,调头就走。
陈陇愣了片刻,跟在十步左右,陡然间,李虎走到停止的马队前面,停了下来,他也连忙停了下来。
李虎头也不回问他:“多少人不会描述状况呀。”陈陇猛一挺身躯,大声道:“标下已观察过,如果标下观察不错,不是八十八人,就是八十九人,暗处也已经观察过了,没有人埋伏,他们有十二匹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