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阿鸟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他俩一旦加冠,就予他们实质的地位,给他们章京以上的待遇,封地和封户。阿虎不一样。”
几个弟弟妹妹也不知道听懂听不懂,大声喊道:“不公平。要阿虎也做章京。”
嗒嗒儿虎却很兴奋,大声地说:“是的。儿臣要从新卒一步步坐起,为父王横扫天下,然后回来考状元,儿臣不需要父王白给一分一毫,父王将儿臣养大,就是最好的恩赐。儿臣……”
他脸都涨红了。
李芷忍不住说:“看你激动得气还能喘上来不”
说归说,她抓住嗒嗒儿虎的手,用力捏了一捏,等狄阿鸟又抱又扛,又用脚勾,带了三四个弟弟妹妹走到前头,她就在嗒嗒儿虎耳边说:“你嚷那些干什么你阿爸给你加冠,是要你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领兵,是要你为他分忧。什么从新卒一步步做起身为嫡长子,要学会不妄言,一旦你在外头喊出来,将来做不到,就要被人笑话。”
嗒嗒儿虎身躯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他振声道:“儿臣能做到。一定能。阿爸就是儿臣的知己,儿臣心里想的什么,他都能提前知道。儿臣自五岁起,晨起起舞,深夜不眠,习练文武技艺,自是要有一番不是别人成就的功业。”
李芷无奈地说:“傻孩子。”
她见狄阿鸟回头看过来,似乎对嗒嗒儿虎的话饶有兴致,就又把错归于狄阿鸟:“都是你阿爸把你教的。”
一行人在禁卫军的护送下来到宗庙,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