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卑职建议,可以把他先抓起来,投进牢房中,然后找个他失职的罪责……处死他,最好是这样。”孙无终说道,声气也自信了一些。
谢玄沉思一下,问道:“他这些日子以来,有什么失职足以判死的么”
“违纪失职大概是没有,”孙无终低下头,思索一下,说道:“最好可以找个不必众人皆看得见的罪名。”
谢玄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行刺主帅,意图行刺我。”
孙无终呃了一下,迟疑地说道:“那样当然不必众人看见,但他由谁派来行刺主帅的这可需要追究,不可能他是自发自行的,以及要捉现行,不然还是服不了众人之口。”他对刘裕看不过眼,但却深知刘裕被刘牢之看重的事;这件事真的办起来,刘牢之当然不敢去责怪谢玄,但要找他的麻烦却是一定的。
“他是王谧的人,在羽林监时就有隐匿真名实姓的行径,他来行刺我,自然是王谧在背后指使。”
孙无终听说过王谧,知道他是先丞相王导的孙子,王导在时权倾一时,比在此时的大晋朝中声势最隆的是陈郡谢氏要隆重得多,但那已经俱往矣,此时的王谧只是个朝中毫无希望的小官,怎么会想要蚍蜉撼大树地谋
夺谢玄呢这毫不可信。
王谧不可信,如果说是王恭,那还有三分可信,甚至不止三分,怕不有七分八分。可真要扯到王恭身上去,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孙无终宁愿拂袖而去,被谢玄以怠慢治罪,只要不砍头,那也是划算的。
孙无终轻轻叹息,问道:“将军,真的是如此么”
“这样不妥么”
“我看,不如说他是秦国的间客,他是奉了秦人的指令来刺杀将军,这样我们只用含糊地提及,同时不令他有当众自辩的机会,关上几天就在牢房中处死,这样最为省心。”孙无终声音微微颤抖,他虽然不喜欢刘裕,但这样构陷他仍是不忍,而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脑子里竟然会设计这样居心恶毒的方式,同样没想到的是这命令竟然是向来光风霁月的主帅谢玄口中亲自发出,怪异至极,心中惶惶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谢玄觉察到孙无终声音颤抖,问道:“这样你觉得还是不妥么”
“这样……相比起来这大概已经是最好的方式了。”孙无终低着头,不敢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