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究竟在经历什么。她忽然想到了,同时更加强烈地感受到,这就是爱。
谢熏抱着双肩,在船中哆嗦作一团。船到达岸滩上,士兵扶她站起来登岸,她才稍微觉得安稳下来。兵士们帮她卸下马来之后要离岸而去,她醒悟过来,央求士兵扶她上船,再往南岸去。
再到南岸去的船程中,她镇定得多了;接上端木宏,船又朝北划去,这一次谢熏已经平静下来,她见端木宏神情紧张,心想,他感受到了同样的东西吗
船到瓜洲岸边,两人下船登岸,挥别为他们划船的士兵,在岸滩上取了马,牵着马往大路上走。走了一会儿,脚下由沙子变为硬实的泥土,两人这才翻身上马,缓缓找寻去广陵的大道。
谢熏问道:“端木哥哥,刚刚过江的时候,你感受到什么了吗”
“啊”端木宏有些发懵,他的意思显然并没有感到什么,笑着说道:“你感到了什么”
“我看见了……”谢熏有些迟疑,她忽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看见了什么,还是感受到了什么。这时他想起刘裕所说的话,说道:“刚刚刘裕说我们要换个名字,编好来自哪里去往何方的由头,我说我们已经预计好了,其实还没有。”
端
木宏哦了一声,问道:“现在我们来预计倒也不晚。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叫什么名字”
“我想过了,我们不是什么有名的人,就是用自己的名字到了北边也没人知道谁是谢熏,谁是端木宏,勉强改名字实属画蛇添足,撒谎是会心慌的,心慌就会出错。所以刘裕说得并不对。”
“可不是么。”端木宏心中微微地震动了一下,他承认刘裕确实多虑了。
“所以,你仍然是端木哥哥,我仍然是熏儿。”
“那样最好了。”
“我们不用编造谎话,迫不得已之外,我们一定都说真话。”
端木宏唔了一声,有些闷闷不乐,他不知道这不快乐肇于何因。
“刚刚我又想过,我们过境秦国,到秦国以北的地方去,不论编什么故事,在别人听来也不会觉得寻常,而为我们省掉麻烦,所以我们不如干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