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编织、木工、收债、仲裁,都略做过一些,做得最长久的还算是编织和打渔。”刘裕说得有些眉飞色舞,他并不以这些事为低贱,以及可能被谢玄批评以无恒心。他想,我不用矫饰这些,他看得上最好,看不上也没有法子。
谢玄语气和缓许多,问道:“有趣,你用什么法子打渔”
“结了网,在河口水流湍急处撒网捕鱼为多,偶尔也在山涧下用鱼叉叉鱼。”
谢玄脸上漏出一丝微笑,说道:“围网捕鱼,收获大概会不少,可惜不够风雅。”
“鄙人捕鱼是为了卖鱼换钱,卖鱼就得捕得多才能卖得多,可不会因为风雅就增加价钱。”
谢玄面上现出赞许的神色来,又问:“之前你杀过人没”
刘裕沉思了一下,答道:“鄙人前段时间曾经误入赌途,赌博输了钱被人索债,气急了想杀人,幸而终究没有杀成。所以,是没有杀过的。”
“被人索债你当时欠了多少钱,现在还清了么”
“借的钱有两万多,还了四万五,还略有少许争议,但大体上不欠债了。”
“借两万,还四万五还没有清,这是多长时间内的事”
“三个月。”
谢玄坐起身来,问道:“你三个月能还四万五,却为何要三个月前借下两万”
“因为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在一个月里赢到六万。”
“所以你为了赚一万五而欠了四万五”
“这不是个好赌注,我认识到错了,所以不愿再赌下
去。这些钱鄙人是一时还不起的,好友王谧帮我还清了,我还欠着王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