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多尔衮率领两白旗与扶桑寇国人军团血战之时,远处的一阵阵的鼓声,打乱了多尔衮的‘淡定’。
数千步骑排列着整齐的步伐,绣着东北虎的旗帜迎风飘扬,震天的马蹄声叩在了大地上,震耳欲聋,马蹄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的。
东北军黑压压的军阵,一个个紧密连接相连的方阵,凶悍的精兵如同乌云一般,锋利的长矛,连成一片,远远望去,锋利的矛尖,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闪闪,杀气腾腾的。
听着马蹄踏地的声响,多尔衮彻底明白了自己一开始就陷入了东北军的重围之中,尤其是北面传来了震天的鼓声以及那时断时续的海螺号声,仿佛一阵阵钢针刺痛着多尔衮的思绪。
多尔衮实在是想不明白陈金到底是如何召集这么多军队的,尤其是这些矮的跟个猴子一样的军队,一个个悍不畏死,仿佛死亡就是一种解脱,愣是凭借着血肉之躯挡住了两白旗的脚步,硬生生的把他们拖进了战争的沼泽里。
多尔衮是奴酋野猪皮最喜欢的儿子,一直以来都受到了野猪皮的喜爱,因此他比他的哥哥们更有机会接触到更加高深的战术。
思绪一点点的在他的脑海里仿佛一卷画轴慢慢的铺开了,他回忆起自己的父王之前跟自己讲过的事。
眼前的这支军队,就是当年入侵朝国的扶桑军团,而且有幸,他的父王也曾经以一个观摩使者的身份,见证了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也深深的见识到了扶桑武士的悍勇。
满山遍野的旗帜,如海浪一样的冲击,都给多尔衮留下了难以忘却的阴影。
“这怎么可能扶桑国的军队怎么可能会听命陈金,而且还帮他打仗,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身旁的一个亲兵跑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喊道:“贝勒爷出大事儿了,咱们被包围了,西边,南面,北面全都出现了东北军的旗帜,而且人数不下十余万人。”
多尔衮一听这话,顿时一惊,满脸的悲愤之色,不甘心的情绪顿时从心底一下子全都涌上了胸口。
多尔衮从来没有认输过,哪怕是当年,连大金国的皇位都让出去了,她都不曾放弃过,可就在这一次,他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
“哈哈哈!”多尔衮敖起头,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虎目中嵌着泪水,嘴里喃喃自语道:“败了,彻底败了,我一生的抱负全都化为了泡影!”
身旁的一个甲喇章京,一直盯着自己的主子,目不斜视,看着自家主子爷脸上的变化,顿时明白了,猛的抓住了多尔衮的缰绳,嚎啕大哭道:“主子爷,你就这样放弃了吗我大金国甲士过万,铁骑无敌,就遇到这么一点挫折,你就要置我们这么多族人于不顾。”
多尔衮也是泪如雨下,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纵然城府再深,可年
纪的缺陷一直都是他最大的敌人,她有些无力的哽咽着:“你觉得……我们……我们还有胜利的机会吗东北军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就算是死光了,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们。”
那个甲喇章京眉头一挑,毫不客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投降他们好了,暗中积蓄力量,早晚有一天我们可以重新站起来打败他们,彻底歼灭东北军。”
“不可能,兄弟之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