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天,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偕作。”
不明所以的后金靼子纷纷抽出武器,警惕的防范着自己身边的人,眼睁睁看着冲击军阵的“族人”,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防御措施,他们不知道该砍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秦冲入一片混乱的军阵后,,为了加快冲击速度,老秦抽出挂在腰间的手斧,喊道:“投”。紧跟其后的“靼子兵”大喊道:“中”,接着无数手斧铺天盖地的盖在后金靼子的军阵上,锋利的手斧借着马势瞬间穿透靼子的重甲,被击中的靼子无疑不是哀嚎着倒在地上,后金军阵瞬间加快了混乱速度,似乎隐隐出现“营啸”的前兆。老秦手下的兄弟主要就是猎人,山间打猎最善于使用强弓,投射之类的,而且及其精准,射必中,如今精准的投射成了后金靼子的夺命符。
塔拜站在马上,看着陷入一片混乱的军阵,心中大惊,连忙喊道:“不要乱,任何奔走,喧哗者,皆以影响军心者论处,斩”。
此时混乱的后金军阵,根本没人听从号令。
眼看着即将发生“营啸”,塔拜坐在马上苦笑着,看着慢慢开始“营啸”的军阵,塔拜知道今日必输无疑了,想到大金,自父汗十三副铠甲起兵以来,皆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如今自己率领后金精锐的巴牙喇甲兵,而且还是巴牙喇甲侍卫营,尽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连一个小小的大明守备营都打不下来,还连连损兵折将,自己该如何面对父汗和众位兄弟,想到这里,塔拜昂天苦笑道:“时不我待啊,我愧对父汗,愧对我的族人”,接着抽出腰间的佩刀猛的捅向自己的胸口。
紧紧跟随塔拜的亲兵,看着后金军阵的混乱,心里也大为着急,突然感觉主子有些异样,急忙看向主子,看到正准备用刀自杀的塔拜,急忙把塔拜从马上扑了下来,随后几个亲兵把塔拜手里的刀夺了下来。
求死不能的塔拜大怒,哭喊道:“今日我大金获得如此大败,皆是因为我指挥失误,我有何面目回去,只能以死谢罪,你等谁敢拦我,皆军法处置”。
几个亲兵面面相觑,皆抽取腰间的顺刀,顶着喉咙喊道:“主子,你若死了,我大金剩余的巴牙喇甲兵如何回去,难道全都留在这里,既然需要人死,就让奴才替你去死”。说罢,猛的插入喉咙,鲜血喷涌而出。
看着倒在地上的亲兵尸首,塔拜悲痛欲绝,滚烫的鲜血溅了塔拜一脸,摸着亲兵的鲜血,塔拜似乎清醒了许多,猛的骑上马,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刀,看着那伙“正红旗”的骑兵,在军阵内所向披靡,一举挺进了近百丈,几乎冲进了最核心的包围圈。
原本怀着死志的陈金,看着不断冲击的靼子军阵的“靼子兵”,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原本陈金还以为是宁远的大明骑兵前来支援来了,但是看着冲击的骑兵皆穿着靼子的铠甲,打着靼子的旗帜,陈金更加摸不着头脑,不管了,趁着靼子的军阵一片混乱,陈金组成一个锋利的箭头,以自己为箭尖,老驴,憨力等几个原夜不收的精锐老兵为两翼,向着后金靼子的薄弱处,发起了猛烈进攻。
看着冲击靼子军阵的“靼子兵”,陈金感觉好像有些面熟,似乎哪里见过,此时的陈金那有心情思考,只知道不断的挥刀砍杀。
突然,冲阵的骑兵掉头冲向了陈金,看着不断靠近的“靼子兵”,陈金大喊道:“举盾,防御”。
“恩人,我来救你了”看着领头的“靼子兵”摘下头盔,陈金眉头一紧,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