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哀者必相惜,而不趋利避害,顾必胜。
陈金看着嚎叫着冲向关卡的靼子巴牙喇甲兵,心中大惊,那靼子巴牙喇甲兵一个个嚎叫着,面对箭如雨下阻击,根本毫不躲闪,迎着利箭,弹雨冲将过来,看着身上插满了箭镞还不倒地的后金巴牙喇甲兵,陈金不由叹道,如此悍不畏死,真可谓哀兵必胜!
关卡顶上,密鲁铳,虎蹲炮,拼命的往城下放去,面对着连绵不绝的火铳,所有靼子面不改色,就这样举着大盾,或扛着登城梯,嚎叫着一直冲到墙下,如此不怕死的往前冲,靼子的伤亡反而更小了。
冲到城下的巴牙喇甲兵迅速竖起登城梯,后面的巴牙喇甲兵趁机登城,其余几个巴牙喇甲兵抬着撞棍,喊着号子,一次次的撞击着大门,大门在撞击下,摇摇欲坠,要不是陈金早就用大锁链把大门固定住了,大门早就撞开了。
后排掩护的靼子巴牙喇甲强弓兵连续不断的拉弓,射箭,如此频繁的射箭双臂早就拉伤了,顾不得疼痛,只是机械地拼命的朝着关卡顶上泼洒箭镞。
面对悍不畏死的后金靼子兵,锦西守备营的龙骑兵损失惨重,靼子一向都是使用强弓大箭,如此近的距离,龙骑兵又忙于持铳瞄准射击,根本无法躲闪靼子的大箭,更何况靼子大箭箭镞都是进行攥射,也无法进行躲闪,只能用血肉之躯硬抗靼子的大箭攒射,唯一依靠的就是身上披的甲衣,如此一来,靼子的锋利的大箭几乎都是刺透甲衣穿胸而过或直射面部,中者必然倒地身亡。
后金巴牙喇甲前锋营乌曼是第一个登上关卡顶上,锦西守备营夜不收抬起手弩对着乌曼的肩部就是一箭,乌曼面色一震,用手抓着箭杆,嚎叫着一下子把箭杆一掰两端,接着登上城来,迅速持盾为后续的巴牙喇甲兵空出一片空地,面对着如此凶悍的靼子兵,锦西守备营的军士皆目瞪口呆,忘记了拿起兵器反击,趁着锦西守备营一停顿的空隙,其余巴牙喇甲兵也趁机一拥而上,登上关卡顶部。
面对如此众多登上关卡顶的靼子兵,锦西守备营瞬间被分割包围,只能各自为战,饶是陈金也只是勉强防御,根本无法发起有效的进攻,狰狞强壮,悍不畏死的白甲兵让陈金也是连连后退。
一个个身披重甲的后金巴牙喇甲兵借着凶悍壮硕的身躯,勇猛的用盾牌将手持长枪的锦西守备营的重甲兵撞翻在地,紧接着挥舞着手机的牛尾刀,顺刀娴熟的收割者锦西守备营军士的性命,每一刀都带走一条性命。后金巴牙喇前锋营统领乌曼趁着关卡顶上一片混乱,跳下城墙,十几个守卫大门的锦西守备营的重甲兵紧紧的守护着摇摇欲坠的大门,根本没有发现跳下来的乌曼,乌曼趁机娴熟的用牛尾刀把几个重甲兵接连砍翻在地,久经沙场的多莫,几乎是招招毙命,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十几个重甲兵已倒在地上,多莫趁机砍断锁链,打开大门。
陈金此时正挥舞着长特种军刀与五六名后金巴牙喇甲兵战作一团,随着越来越多的巴牙喇甲兵登上关卡顶上,锦西守备营的将士,渐渐不支,已出现败退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