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他母亲的颈部边缘的床上,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她母亲颈部的部分皮肤,鲜血流出。
陈锋吓的大惊,立即大呼,“救命啊,杀人啦,救命”,我拿起旁边的毛巾,塞进他嘴里。
他的母亲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我看着陈锋额头沁满了汗珠,汗水、泪水和血水混合成一块。
这反应我很满意,我嘴角微微上扬,他急的大哭,跪在地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余凯也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我拔出刀子,把刀尖放到舌头上舔舐着,鲜血的味道入口,咸腥而恶心。
我继续把刀尖指向他母亲的喉咙,然后慢慢的划上浅浅的血痕。
陈峰急的瞪大着眼睛,拼命的摇头。
我笑着,满嘴鲜血,走到陈峰面前。
我揪着他的头发,凑到他的耳边:“你他吗再敢动我的女人,我就把你妈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
今天,看在你家破人亡有我一点责任的份上,我放你一马,再有下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拽掉他嘴里的毛巾,他大声呼喊着救命,我和余凯,冷面男走出了病房,余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我。
“怎么了”我冷冷的问。
“够狠,有魄力,我喜欢”。
“你有病,送我回家”。
“呃..好”余凯回答着。
我累了,一句话也不想说,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闭上眼,好困。
......
等我睁开眼,已经12点多了,车子早已到了家门口,这两个男人谁也没有叫醒我。
进了家,小诗还穿着衣服蜷缩在沙发里等我回来。
我没有说话,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了一下身体,也帮她放好洗澡水。
我胸前有血,是我的,挥舞球棍的时候,伤口又崩裂了,但是这会儿,伤口又结成了鲜红色的痂,但还微微渗着血,我也没有理会。
走出浴室,她仍蜷缩在哪里。
“你和余凯发生关系了”她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膝盖里,终于打破沉默,却是这么一句。
“你很在意吗”我慵懒的靠在浴室门上回答她。
“那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我有权利在意吗”她眼眶泛红。
“你不是说,我们只是误会吗”我依旧尖酸刻薄,冷嘲热讽。
“呵,行,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你和他发不发生关系是你的自由,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她居然在向我低吼,然后,她把头又埋在膝盖里,声音好似在啜泣。
我又把她弄哭了,我明明对她那么在意,为什么老是把她弄哭,她其实,也是在乎我的吧。
我叹了口气,过去拉着她进了浴室,帮她脱衣服,她抹着眼泪,任由我脱着。
还没脱完,她瞥见了我胸前,纤薄的睡裙上微微渗出的血痕,便转身出去拿来了药箱和纱布。
她伸手慢慢褪去了我的睡裙,我想见我还没来得及穿内裤,赶忙抢过睡裙摊在腿上遮住下体,即便这样,我扔上身赤裸的坐在浴缸边,坐在她面前。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有些脸红的扭过脸去。
她的脸也很红,唇瓣离我的胸很近。她仔细的帮我换好药,粘好纱布,抬起头望着已经羞红了脸的我。
她起身,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满脸情欲的凝望着我,随即,附下身吻上了我的唇,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了左手,放在了我裸露的胸上,我顿时心头一悸,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推开她回房间去了,留下了还定定站在那里的她。
因为她吻我,她抚摸我,我就想跟她上床,可是眼前浮现的,却是陈锋在抚摸她那几乎赤条条的身体的情景,想到这里我就气的发抖,想要发疯。
我穿好睡裙,生气的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胸口闷的要死。
一会儿,门开了,她什么都没说,走过来直接钻进了被窝。
她把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晃了晃我,我没有理她。
她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你就那么狠心的抛下我走了,你生气了,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再也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喝多了”我的后背被泪水浸湿,我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