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脸上写满了本能的渴望。在这里看到的男人,或许才是男人的本性。不加修饰和掩盖的。只是看过这些便会产生对男人的厌恶。这里的夜很美,舞区很热闹,舞女们很性感,男人们很激情,我没有窒息,只有多一点的麻木。
奥迪曼酒吧里,热力四射,似乎也在书写着很多午夜迷情的故事;有时会有一种时光穿梭感,几秒钟前在某地活在某个故事里,忽然之间到了万里之外的某地,活在了另一个故事里。两个场景间那些重叠,就这样轻易被覆盖,一切坚固也烟消云散。晴朗的夜晚温凉悄然,星光萤火虫和那大街上,浓密梧桐树下情人的激动,还有还有偶尔传来的钢琴声,是这寂静的夜晚常有的情景。可我的身体已不在这里。清凉的风从敞开的窗户溜进来,偏要探问我的魂魄何在。我已不在这里,我已随风而去,我住过的阳台再不会有琴声响起。
过了一会儿,我们都喝了很多葡萄酒,醉意上来了,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颇有感触,似乎张扬的午夜叫人难以去解释很多的事儿。
想不到却在这个时候。
张磊端着酒杯从我们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