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受伤了呗。”
老太太:“不是,我是说,今天跟平时又不一样,今天是裹着纱布回来的,现在人在家呢,我刚才看见他进去了,你再敲敲门。”
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小白感觉不妙,赶紧又去敲。
孟君遥在里面也听见了隔壁老太太的话,想装家里没人看来还装不成了,只好起来开门。
尽管他尽量笑容满面,行动自如,把自己的伤势描述得非常非常轻微,就跟被蚂蚁吻了一下差不多,但小白又不傻,看着他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还有伤上加伤的胳膊,心里还是像刀割一样疼。
在过去许多年的岁月里,这个男人以他并不高大的身材、并不宽阔的胸膛,努力为自己挡风遮雨,处处维护自己,可现在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自己却不能好好地守护他照顾他,还让他一再受伤!
小白恨自己没用。
“我真没事,”孟君遥宽厚地一笑,“今天外面真热啊,我去给你拿点喝的。”
小白赶紧说:“你坐,我自己拿吧。”
孟君遥:“没关系,我知道你爱喝什么,早就准备好了。”
他慢慢地走向厨房。
小白见客厅里的画架上有一幅未完成的临摹作品,画的竟然是一个鸡蛋!
鸡蛋是最初级临摹的麻豆之一,孟君遥这样艺术大师级别的来画,显然不怎么符合他的水平。
但这只鸡蛋画的手法显得十分生疏,立体感、空间感、质感都不怎么好,显然是孟君遥用左手画出来的,如此来说已经相当不易。
处于如此境地还百折不挠地从头练习作画,白云暖对他充满了敬意。
转眼的工夫,小白听到厨房里面“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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