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东沉默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信。”
夏喜平叹了口气,“幸好那个康熙年间过来的人,在这个年代待的时间短,跟这里的人还没有多深的感情,要不然,就这么突然走了,不管是他本人,还是留下来的人,该有多难过啊。”
韩卫东又抱紧了她,“他要真舍不得,就不会走。”
夏喜平的语气里已带了些她没有察觉出来的感伤,“也许他是身不由已的来,然后又身不由己的走呢”
韩卫东呼吸蓦地一滞,然后一下子把夏喜平摁到了自己怀里,霸道地命令道,“不准再说这个话题。”
“是你要听的。”
“现在不想听了。”
夏喜平好笑道,“韩爷你可真难伺候。”
韩卫东把脸埋在夏喜平的发间,闷闷道,“再难伺候你也甩不掉我,我上辈子就是块狗皮膏药,只要粘上了就是一辈子。”
“狗皮膏药啊,水里多泡会儿就掉了。。。。”
一句话没说完,韩卫东便吻了上来,在夏喜平嘴里扫荡掠夺,强势而又霸道。
一吻终了,韩卫东抬起了头,几乎有些邪恶地贴着夏喜平的耳朵道,“下次再乱说话,就地正法。”
夏喜平的脸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拉起被子就蒙起了头。
韩卫东久久地看着被子里的夏喜平,然后轻轻的抱住了被子里的夏喜平。
夏喜平在医院住了一天,到半下午的时候,医生又给检查了下身体,说没什么大碍了,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就会完全好了,韩卫东这才同意夏喜平回了家。
夏喜平感冒好后,韩卫东才回百川正常开始工作。
张鹏飞没再提辞职的事,韩卫东也就装糊涂,张鹏飞不提,他也不问。
必竟是跟了自己好多年的兄弟,张鹏飞要真辞职走了,韩卫东打心眼里也舍不得。
更何况,张鹏飞的家境并不是很好,家里兄弟姐妹多,张父张母又都是普通的老师,也没有什么门路,张鹏飞要是离开了百川,机关单位肯定是进不去的,顶多是被安排到街道的哪个小工厂里上班。
那种小工厂,一个月就那么一点工资,饿不死也撑不着,不过要靠这么点钱过好日子,难。
可是在百川,张鹏飞的工资是一个月80块钱,是国营工厂上班的工人的两倍多,而且年底还有额外的奖励。
张鹏飞以前跟着韩卫东倒腾货物,就赚了不少钱,现在又在百川拿着不低的工资,靠着这些钱,他不但能帮着父母养活底下的弟弟妹妹,就是以后娶媳妇,都不用发愁。
而且张鹏飞这个人,耳根子软,性子直,有时候是非黑白不分,要没有韩卫东罩着他,他在外头肯定摔得头破血流。
所以韩卫东宁愿张鹏飞一直待在他身边,只要有他在,就没人敢为难张鹏飞。
两人虽然各怀心思,可目的都是一个:张鹏飞现在是不想走,韩卫东呢,是不想叫张鹏飞走,所以对那天说过的话,两人都选择了遗忘,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
虽说两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亲如手足的状态了,可也不会跟仇人似的,见面就分外眼红。
两人现在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尽量不打交道,实在不得已要打交道了,彼此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就跟普通的同事一样。
只是韩卫东明显能感觉出来,张鹏飞看他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
以前看他吧,总是带着些气哼哼的情绪,可现在吧,好象带着那么点敌视。
不过韩卫东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张鹏飞这个人他了解,胆子屁点大,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没胆量掀起什么风浪。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