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多少人命丧异地,再也回不了家。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初,才得以缓解,后来在公安部门的严打下,才最终消失。
夏喜平不想让韩卫东再涉险。
韩卫东亲了亲夏喜平的额头,“这次本来就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
夏喜平又继续把玩韩卫东衬衣上的扣子,“以前真的没碰到过这种事”
韩卫东摇了摇头,“以前都是走的那条大路,而且基本上都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德城,所以这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要是以前也碰到过,这次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带夏喜平出来的。
韩卫东见夏喜平神色凝重,显然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事中回过神来。
他成心想逗逗她,便低下头,附在夏喜平耳边,哑声道,“一直摆弄我的衬衣扣子,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
夏喜平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韩卫东。
韩卫东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夏喜平突然就回过味来了,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轻捶了一下韩卫东的胸口,然后从韩卫东怀里挣脱了出来,“流氓,不理你了。”
韩卫东哈哈笑了起来,拉过夏喜平,在她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然后道,“逗你玩儿呢,睡觉,最多再有四天,咱们就能到家了。”
明天韩卫东还要开一天的车呢,夏喜平也不想他睡的太晚,便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钻到了被窝里。
韩卫东把另一条被子铺在了夏喜平身边,然后也钻了进去,轻轻的在夏喜平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宝儿,晚安。”
“晚安。”
有韩卫东在身边,夏喜平觉得心里无比的踏实,再也不去想刚刚经历的那些恐怖的事,很快便睡着了,而且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本来她都做好了会失眠或是做一夜噩梦,哪知竟是一夜好睡。
第二天夏喜平平醒来的时候,韩卫东已经不在身边。
她当时心里就是一慌,匆匆的从床上爬起来就想去开门找韩卫东,哪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轻轻的敲门,然后是韩卫东压得低低的声音,“宝儿醒了吗”
要是夏喜平已经醒了,声音低一点她也能听到。
要是夏喜平还在睡,这么小的声音,也不会惊到她。
夏喜平心里一暖,打开了门,看到韩卫东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你去哪儿了”
“去看看哪有卖早点的地方。”
“胡说,你以前经常路过这儿,会不知道哪有卖早点的”
说完,又指着他身上的水渍,“衣服怎么湿了”
“刚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溅湿了。”
夏喜平满腹狐疑:洗脸能把裤脚都洗湿
见夏喜平一幅不相信的样子,韩卫东曲起食指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个老崩儿,“又瞎想,赶紧收拾收拾,然后去吃早饭,昨儿个晚上就没怎么吃东西,今天早上得补上。”
韩卫东不想说,夏喜平也不再追问,洗漱好后便跟着韩卫东出了招待所。
招待所西边不远就有一家早点摊,卖的是家常的早点,豆浆油条包子什么的。
虽然味道一般,不过胜在都是刚出锅的,吃起来还算可口。
吃过早饭后,两人准备出发。
上车的时候,夏喜平发现四个车胎有些湿漉漉的,再联想到今天早上韩卫东湿了的裤脚,她一下子有些明白了,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她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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