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东也不回她,只顾拉着她往前走,依然是一幅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还是夏喜平第一次看到韩卫东在她跟前生气呢,她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她刚才问了韩卫东也没回她,所以她也不问了,乖乖地任韩卫东拉着她的手。
韩卫东走的不快,两人倒象是在压马路。
冬天天黑的早,5点来钟,天就已经黑透了,再加上天冷,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人,只有冷风轻轻地刮着,不过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刺骨了,风里隐隐的,有了些春天的味道,夏喜平不由来了一句,“春天要来了。”
韩卫东猛的停了下来,看着夏喜平,夏喜平摸了摸自己的脸,“咋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韩卫东突然将她揽进了怀里,然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同于以前那些温柔的亲吻,韩卫东这个吻很霸道,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强势,说一不二,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却又象在宣泄着什么一样,狠狠地吮吸着,与夏喜平的唇舌纠缠缠绵。
因为要开车,刚才在酒席上,韩卫东并没有喝多少酒,嘴里只有一点淡淡的酒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夏喜平的鼻间,夏喜平只觉身子有些发软,也不知是被韩卫东吻的缺氧,还是被酒气给熏醉了。
虽然被韩卫东吻得晕头转向的,可夏喜平总算是开了点窍,猜到韩卫东刚才之所以不高兴,肯定是跟自己有关。
可她就跟周莉莉还有周平安聊了下天,然后聊的热乎了点,别的她也没做什么呀。
就在夏喜平觉着自己很可能会成为史上被吻死的第一人时,韩卫东才放开了她。
夏喜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说妈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式热吻吧,真是太恐怖了,肺活量小的非被憋死不可。
韩卫东看上去情绪倒有些缓和,闷闷地看着夏喜平,“你一共对着他笑了八次,他说的话,就那么好笑”
语气里竟有些委屈。
夏喜平一脸茫然地“啊”了一声,“我对谁笑了”
韩卫东恨恨道,“周平安。”
这下夏喜平如醍醐灌顶,她算是真正知道韩卫东为啥不高兴了,他在吃醋啊,而且吃的还是周平安的醋,就因为酒席上她跟周平安聊的比较热乎,然后还被周平安逗笑了,韩大少爷就受不了了。
他不是跟周全友还有孙雯在说话吗,咋还一直留意着她这边的动静,还准确地说出她一共对着周平安笑了八次,这是什么操作
看着韩卫东郁闷又有些委屈的样子,夏喜平扑哧一声笑了,“你吃醋了”
韩卫东承认的倒是很爽快,“就是吃醋了,所以以后少跟周平安说话。”
夏喜平笑道,“周平安又不是什么地痞流氓或是二流子,为啥不能跟他说话你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韩卫东却突然问了一句,“你跟周平安很熟”
夏喜平拉起韩卫东的手,两人一边慢慢往前走,夏喜平一边给韩卫东解释,“年初二的时候我带我妈跟小九去公园玩,正好碰到周县长一家子也去公园玩,后来就回家里吃了顿便饭,因为周平安是学经济的,所以就跟他多聊了几句,觉着他懂的挺多的,不亏是大学生。”
一说起“大学生”这三个字,又勾起了夏喜平的大学梦,她一下子歪了楼,感叹道,“以后有了机会,我一定要圆一下大学梦,你是不知道,听周莉莉和周平安讲他们的大学生活,我都要羡慕死了,所以我以后一定要去读一次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