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萨卡曼忽然笑了起来,“我来这里,不过在我们西方,相邻的几个国家都来了。我们,又是与帝国最近的国家,仅此而已。现在这块蛋糕已经分完了,也到了我该退场的时候,不过,说实话,我还是跟喜欢待在法兰西。”
“《九国盟约》不过是幌子,今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是帝国的。”孟祁寒不紧不慢道,“如今,帝国扫除在z国的最后一道障碍,整个z国,便尽在他的掌握之中,z国土地广袤,资源丰富,掌握了z国的统治权,帝国今后的实力也将越来越强。它的目标从来不是z国,而是,整个世界。”
萨卡曼却似笑非笑的望着他:“z国的最后一道障碍,不正是阁下吗”
孟祁寒微微一怔。
萨卡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道:“早就听闻阁下的禁烟事迹。当鸦片在z国猖獗之时,是阁下力挽狂澜,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国门。用你们z国的一个词来形容阁下,那就是‘铮铮铁骨’。我才不信,像阁下这样的人,会屈服在路易斯王爵的淫威之下,我都不相信,路易斯定是更不相信的。”
孟祁寒笑了笑:“z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前,是我不识时务,让将军见笑了。”
“恕我直言。”萨卡曼道,“先前,我欣赏过阁下的果决、热血,我不相信,是我看错了人。如果阁下因为时务而改变,我认为是相当可惜的一件事。”
“我别无选择。”
两人虽远在北平城郊的温泉山庄,但仍隐隐能听见炮声隆隆。
北平的腹地,元帅府,与帝国的军队,厮杀得正酣。已有些老态龙钟的孟广义披甲挂帅,到了战场上依然威风凛凛,依旧穿着先前的战袍,坐在马上,手持长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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