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绵长的法式热吻。
那样的与他亲密无间,陆曼如却并不讨厌。反倒感觉到一种安逸,心脏在噗通噗通的跳着,脸颊滚烫。
他的胸膛很宽阔,怀里也很温暖,好像靠在他怀里,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她愿意沦陷在这样的一个怀里,天长地久一辈子。
感觉到怀中女人轻轻浅浅的回应,巴布洛夫的心狂跳不已,一把横抱起她,去了隔壁的卧房里。
因为陆曼如刚出月子,巴布洛夫并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一只手撑着头,看到枕畔的女人,跟精灵一样美好,似乎怎么样都看不腻。
他伸手,将女人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目光炯炯的望着她,女人却忽然起身,一个反扑把他压在身下。
趴在他胸膛上,女人俏皮的笑了,“孩子,我们以后也会有的,我们自己的孩子……”
此时,琼斯生穿黑色风衣,独立在寓馆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握着一杯红酒。清冷的月光洒落一身,而他周身都散发着凛冽肃杀的寒气。
今晚。
就在今晚。
“行动吧。”
淡淡吩咐了一声,身后立即闪过几道黑影。
夜色,鬼魅而娟狂。
温莎公馆的窗帘外,几道黑影闪动。
睡到半夜,陆曼如忽然感觉到冷了,摸索着那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却摸了个空。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枕畔空空如也。
“巴布洛夫”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她太困了,又卷起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是在丫鬟的尖叫声惊醒的。
第一个推开洗手间门打扫的丫鬟,看见巴布洛夫坐在马桶上,胸口插着一把刀子,睡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流了一地。然而他的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
“夫人,夫人!你快看,你快看!”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