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只感觉脑子“嗡”了一下,接着,心里涌上一阵阵钝痛。他站在那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感到,恶心
只是,当做舅舅
呵。
孟杳杳确定她说的每一句每一字,孟广义都听见了。她飞快的朝饭店外跑去,眼泪已不自觉流了一脸都是。
“满意了吧,臭老头。”
孟杳杳用力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心里道,“舅舅,你等我,等我能治住这个老头,一定回到你身边。”
金殿饭店外,一个戴面纱的女子望着饭店里,目光深邃,姣好的面容被轻纱遮住,只留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目,一阵风吹来,垂着她裙角飞扬,及腰的青丝也飘晃了起来。
孟杳杳看见女人时一怔,好奇的朝女人走去,女人在对上她眸子的那瞬,脸色忽然一暗,飞快的转身走了。
“谁啊”孟杳杳感觉到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想。
孟杳杳回到饭店里的时候,孟祁寒也回来了,坐下就端起桌上的酒开始喝,一杯接着一杯的,就像喝水一样。
身侧的孟祁玨神色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给不远处的孟祈佑使眼色,想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孟祈佑摇了摇头,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现,孟广义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孟杳杳坐回位置上,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忽然,听见一个女人尖叫了一声。扭头一看,原来是孟祁寒居然把手中的高脚杯捏爆了。
碎掉的玻璃渣直接嵌到了手心里,顿时,那只手,鲜血淋漓。
孟杳杳震愕不已,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舅舅……不要这样。
孟杳杳死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反应那么大,他那种性格的人,不是,都会将喜怒藏的很好吗
心里一阵阵揪着痛,孟杳杳立刻找饭店的服务员从紧急医药箱找来了绷带和药,又差使了一个总统府的侍女过去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