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洪楼酒店的那位。闪舞
叶绍洪很不愿意把这位二代脑僵者,跟菊木夫人合到一起。坐在这儿的这位,身上没有那种妩媚,倒是多了一些非形而上的邪恶,不是脸上带出来地,是整个人地神情,这神情,就跟后世的某些吸食甲基笨丙胺的人群一样,让人不由得就跟着他的某些举止,做一些不可思议的动作。
精神分裂的菊木夫人有两个版本。
“菊木夫人,你很高明。”叶绍洪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了。不知道作为脑僵者的菊木夫人,是怎么成功地把自己,用主体意识跟灌肠一样把某些非形而上的东西,成功地转移到他的另一半被覆盖的执掌思维和行为习惯的独立模子里,就跟另一个不同的人一样,干出了风格迥异的事情。
就是这么一个二代的脑僵模子,搞出了一个鬼舞艺团,如果要分枝的话,是全能归一道跟本愿俯拜会杂合的怪胎。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怪胎,招拢了一大批死忠,就连姚副处长都差点儿中招。
相当邪性的高明,不服不行。
“我其实,很愚蠢,你看到了,台上,她们,在跳,可并不是我想要地,我想要地,是那样地,她们可以很轻灵,可以有更好的舞姿,你看,我给你跳,他们就应该这样跳。”
菊木夫人开始跳舞了,就是大陆六十代那种忠字舞。闪舞
叶绍洪不知不觉地看得入迷了。
史上最柔性最质感的忠字舞——跳街舞的大妈们,如果能有这么好的舞姿,铁定能把广场舞,推展到世界级的舞台上。
菊木夫人,跳得非常投入,情感饱满,他的胳膊柔软却律动得特别有节奏,那手指从指尖到手腕,再到小臂、大臂,乃至整个身体,都融在了舞里,虽然没有乐曲,可他的动作,就跟可以听到声音一样,一个双手托住太阳的造型,接着是,双臂海浪一样地波动,那一般人看不懂的舞蹈动作,给你舞出了东方红太阳升的意境。
不想被人带节奏都不行。
菊木夫人就这么舞着,到了舞台上。
音响师放出了某个年代特别雄壮的《长征组歌》的旋律,灯光,暗了下来,那群在台上蛇一样扭动的女人,跟着菊木夫人,跳开了过雪山爬草地的部分。
雪山很高很白,草地很滑很泥泞,菊木夫人带着他造就的脑僵舞者,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舞台上演绎一群饿得走不动的战士。
台下都有人看得掉眼泪了。
雪皑皑,夜茫茫,高原寒,炊断粮,红军都是钢铁汉,千锤百练不怕难,雪山低头迎远客,草毯泥毡扎营盘,风雨侵衣骨更硬,野菜充饥志越坚。
菊木夫人字正腔圆的开唱了,没有哪一种唱法能规化得了,一个靠着主体意识分裂出来的脑僵者的深度代入的表演。
台下很恐怖的安静了,几乎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菊木夫人唱着跳着。
哦,不是所有的人都代入,西北角上有两个家伙出戏,两个家伙竟然看着那些俯拜会衣不蔽体的女人,撸了一发。
好可耻,这么庄严的场合,虽然那些舞者身上的衣服没有多少,可她们的舞已经不是本愿的律动了,是那种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的高端艺术展现。
又不是看未删减版的金瓶梅,或者是,极品风流村长,再或者是1028p地高清岛国动作片。虽然的虽然,台上没有导引的画面,可当年的战争的艰苦卓绝,不用脑子,也该知道,那是横断山,路难行,铁流两万五千里,万水千山只等闲啊,亲,上万的队伍高举大旗聚到一起,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过的雄壮。
要是搁五六十代,那两位在这么高伟气氛下撸了一发的,肯定就直接拉出去毙了。
叶绍洪也出戏了,某种意义上说,还得谢谢那两位撸了一发的家伙。
得找找那位巫翠荷和谷直草子了,分裂成艺能附体的菊木夫人肯定是顾不上那些暗地里弄到手的东西了。
应该还有一套人马在运作。
隆应启、韩岳来了。
有一个消息,北河村的李文河跟官家营的马六两弄了两艘滚装船的芋头,马上就要启航去日本。
萧司令发出了命令:严控大牛港码头,任何船只都不能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