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隐娘的存在,叶绍洪和陆超又在洪楼酒店多待了两个小时。
鬼舞团的那些女演员舞完了他们的本愿律动,吃东西也很本愿地吃,忙得厨房里那三个男人简直要脱力了。
她们没释放她们的本愿律动的时候,挺正常地,拿着筷子吃饭的,跟五槐那些正常上下班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应该算是正常的人类。
姚副处长也正常了。
却始终没法确认宋大姐说地那个隐娘是谁,应该不是那个女服务生。那个女服务生可能是因为太过单纯,什么也不知道,心灵没有什么污垢,所以,扶桑国的女人在她跟前舞的那本愿律动,就跟看着街上的狗差不多,看了也就看了,没当回事儿。
先把姚副处长送回家吧,其他的事儿慢慢再说。
叶绍洪和陆超陪着姚副处长走了以后,洪楼酒店又迎来了第二波客人,五槐天桥戏团的成员。
有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
那邪门儿音乐一响,一层二层的男男女女就开始了,酒店的老板和那位女经理又陷入了二度疯狂。
那位穿合服很岛国的男人却神色如常,还把那位始终不入戏的女服务生,叫到了一间隔音挺严实的房间里闲聊。
岛国的男人问女服务生,“你没有本愿吗”
女服务生说:“有啊,我要多赚钱,买一套大房子,把父母都接了来,让他们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你能赚多少钱呢,赚一百万你要用什么办法赚这一百万呢”岛国的男人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上,两眼半睁半闭地,似乎并不是要女服务生说什么,“人是很脆弱的啊,你不可以轻易相信别人说地,你想赚更多的钱,不是你的本愿,你的本愿,因为人的脆弱,与生俱来的恐惧,你都已经忘记了,你要学会释放自己,彻底地释放自己,不要有什么顾忌,都不要压仰自己”
这男人说着说着,就开始给女服务生洗脑了。
女服务生好象没听到脑子里去,竟然用扎头发的皮筋,跟打弹弓一样,射开了纸团儿。看女服务生的动作,好象很投入的样子,还用岛国男人画图纸的那铅笔,画了三圈儿圆圈儿,标上1环,9环,8环。
不错,纸团射中的位置,都在9环以内。
敢情,岛国男人费了半天口舌,半点儿用处也没有看来,邪门儿的玩意,只是对某些人群有用,不是万能地,一试就灵。
叶绍洪和陆超把姚副处长送到家,看着姚副处长进了家门,家里的灯亮了,就去东方大酒店跟吕队长和宋大姐汇合了。吕队长这边没遇上那什么邪性的鬼舞团,倒是见着了范武月,听范武朋跟那位不想露出真面目的警局里的人物通了一次电话。
范武月的嘴确实是厉害,那如泣如诉的小腔调,说得天花乱坠,不由得不让人相信,她是被逼无奈,为了脱身才不得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吕峰队长把范武月给那位暗黑人物通话的录音放了出来。
“首长,小月谢谢你这么费心,把小月这么没用的人救出来,小月会永远永远记在心里,小月以后有机会,一定一定,加倍报答您”
“我的娘哎,听不下去了。”陆超实在听不惯范武月奶声奶气的声音,范武月的声音有点怪,自从跟李副主任有了那种事儿以后,一出声儿,就带着一股跟男人对女人弄那种事儿的时候,那什么本愿的喘息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