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到了暴君,她是被吓醒的,暴君要对她用强。
一个机灵,她就醒来了,额头上全是冷汗,她叹了一口气,“这是要折磨死我。”
好不容易等到能睡一个安稳觉,人算不如天算,空欢喜一场,睡都睡不安稳,她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嘶!”
“连头发都欺负我,这还怎么睡呀。”
……
舞供:“娘娘,昨夜是没有睡好吗”
脸色憔悴,眼睛有明显的两个黑圈圈,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哎,睡得挺好的,到了大半夜,被一只苍蝇给弄醒了。”
舞供疑惑,“娘娘,奴婢打扫的时候确认没有什么苍蝇,难道是又跑进来的”
落北星肯定不能说出这么丢人得事情,“非常有可能的事情,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舞供心里有愧,“娘娘,奴婢一定会注意的,绝不会让苍蝇有可乘之机。”
“这就对了嘛。”
“娘娘,还有一件事情,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
撇了她一眼,“你都问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娘娘,今日去给太后送净肤膏的时候,奴婢似乎听见太后好像在骂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隔三差五的骂人,你不应该习以为常了吗”
老妖婆没事找事,偶尔骂骂人,那才叫不正常了呢,骂人犹如家常便饭,一日三顿,顿顿不能少。
“娘娘,奴婢听着好像太后骂的是皇上。”
落北星来了精神,一下子站了起来,“可听见骂了什么”
说出来好让她高兴高兴。
“娘娘,奴婢只是大概听到,是关于皇子的事情,就是让皇上多去妃子的宫中,为皇家开枝散叶。”
她唏嘘,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暴君不行啊,所以只有墨迹一个皇子,墨迹都几岁了,其他的人要有早有了。
她的脑子忽然一闪而过点什么,“为什么有了墨迹,说明暴君行啊。”
她摇头,“不对,有可能是之后不行了。”
“太后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不管了。”
“你去把语太医叫过来一下。”
“是,娘娘。”
她想不明白,暴君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能容下老妖婆骂他,他的威严去哪里了,他不是最看重面子的吗。
喝了几口茶,让自己冷静一下,她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自从昨夜没有看到他,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到今天早上,做什么事情也打不起精神来。
“这到底是为何”
本以为逍遥的日子来了,他不来这里,省去了好多的事情,而自己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没有人约束。
他到是不来了,可是自己怎么提不起兴趣来呢
“真是奇怪。”
她估计自己得了一种病,叫虐病,非待暴君撩拨着,欺负着,她才能安下心来。
“哎,没救了。”
刚迈进门槛的语文染刚好听到了,他笑着,“娘娘,说什么没救了。”
“本宫当然说的是皇上啊。”
“娘娘也不要太过于的担心,现在还没有确定病症,娘娘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他也是抑郁了,为什么在我们看起来很平常很正常的一个人,在娘娘的眼里,就会出现不同的问题。
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出来皇上有那个病,为什么只有娘娘看出来了,想法老是异于常人。
“那你可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不确认这个事情,她心里难安呀,估计昨夜没睡着的原因,就是因为暴君这个病的原因,饶的自己心神不宁的,都怪他。
“娘娘,据臣的观察,后宫的美人无一不是在盼望着皇上,可以说是分为两种人,有的想尽各种办法与皇上相遇,有的胆小的只能一天盼望着皇上的到来。”
“所以……”她眯眼。
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所以,可以从这两种人中选择一种人。”
落北星一个茶杯飞过去,这不是说的废话吗
语文染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