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
我真的迷茫了。
任务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艰巨过,几乎处处透发着绝望,800米地下。
日军的神秘诡异工事。
装满了骨灰虫的白色坛子。
我操着嘶哑的声音,问着旁边的冷哥。
“咱们还能回去吗…,活着回家。”
冷哥一手擦干眼泪,另一只手猛然拍着我的肩头。
“臭小子,放心吧。”
“我就算是死,也要带着大伙,活着走出去”。
一瞬间。
原本依靠在墙壁处的战友们,也不禁潸然落泪。
这些昔日里,在各自的部队中堪称“尖兵”的战士,相互依靠在一起。
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们紧紧拉扯着。
“活着。”
“活着走出去,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我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