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凤九夙对她挺感兴趣的,但他更多的是性格阴晴不定,说不准就一个不开心,弄死她了。
求生欲使人彩虹屁,南笙歌沿袭了她一贯的作风,不知道怎么办吹彩虹屁就好了,“那一定是他们嫉妒九千岁,所以他们才会这般说。”
“全朝上下,如九千岁这般年少又厉害的人物,根本没有,都是些糟老头子,可不就会嫉妒吗”
“如果九千岁这般人物都算不得男人,那么如何才是真男人”
南笙歌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当然了,这是彩虹屁的基本功。
凤九夙似笑非笑的道:“你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伶俐。”
南笙歌摇头道:“不伶俐不伶俐,毕竟我都是实话实说。”
凤九夙的话,像一柄刀,搁在南笙歌的脖颈,“那么你为什么对太子犹豫了,难道不是因为本督主是个太监”
毫无疑问,南笙歌就是这么想的,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条鱼,被从水里强行捞出来,接受阳光和缺氧的制裁。
感觉,这个问题,彩虹屁都是解决不了的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
凤九夙忽而松了手,面上的森冷化作风轻云淡,“看来未来夫人还需要再厉害些才是。”
南笙歌悄悄送了口气,这就是凤九夙,上一刻还一副如果你说不对就弄死你的感觉,如今便雨过天晴,恐怖的很。
别说他是太监,就算他不是太监,真嫁给他还不得累死。
天天揣测他的心思,还揣测不对。
南笙歌怂巴巴的应道:“九千岁说的是,我还需要再学习学习。”
凤九夙站在阳光下,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儿温暖,就仿佛他永远站在最黑暗的地方,“陛下等你许久了。”
南笙歌会意,等她下棋。
人生艰难,该来的还是要来,躲也是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