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惨烈，衣裙上已经染了血，十个手指皮开肉绽，不难看出受了多少折磨。
皇上最先开了口，“风起，这应该是你的四夫人吧”
南风起并没有因为这个人是他的四夫人，有任何其他的情绪，他淡淡的道:“大概吧，臣不记得了。”
说实话，南风起不记得南笙歌一点儿也不怀疑，毕竟八个夫人，但他又常年不去后院，所以很正常。
但皇上记的很清楚就真的绝了。
因为有钰贵妃的结局在前，所以没人敢质疑凤九夙带这个女人上公堂的目的，都等着他解释。
凤九夙悠悠的道:“南大人的四夫人，曾是江湖儿女，身手了得，曾刺杀南大人未果，成了南大人的四夫人。本督主说的可对，南大人”
南风起没有说话，也算是一种默认。
凤九夙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莫名的鬼魅，“那天晚上，黎素禾正是死于四夫人之手，而正好遇上回府的南二小姐，她便顺水推舟，嫁祸于南二小姐，这些四夫人都已经招供了。”
皇上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朕有两个疑问，第一应该在大理寺大牢的笙歌丫头，为何回南府；第二，九夙这样不会屈打成招吗”
看似简单的疑问，却说中了要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凤九夙身上。
凤九夙一个眼神，又一个人被扔进来了。
这次是个男人，男人被扔进来就迫不及待的什么都说了，“我说我说！我都说！是六皇子妃！她让小的将毒蛇扔进牢房，咬死南二小姐！”
被供出来的南司琴瞳孔微缩，想要辩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恐惧。
凤九夙这才道:“南二小姐迫于生命威胁，不得不回府求助南大人，却不想祸不单行。”
南笙歌垂眉，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