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黑袍，袍上金线绣的八条莽龙像是马上就会活过来一般，而那张脸，就算南笙歌见过无数次，还会被震撼道。
毕竟是她两辈子以来见过最为瑰丽的存在。
那双丹凤眼中，一如既往的黑暗，黑的透不过一丝光亮。也充满了狠戾，狠戾的如同九幽地狱，藏着森森白骨。
他就单单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让在场的所有人觉得，如芒在背，甚至于有种跗骨之蛆的恐惧。
就是连夜离羽，也握紧了扇柄，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就是那个众人谈之色变的九千岁，东厂督主，以及，太子太傅，凤九夙。
夜离羽猛然瞥见，南笙歌那丫头，竟然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顿时觉得，完蛋了。
就在他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声缥缈，阴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响起，“流口水了。”
唯有南笙歌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抹了两把嘴角，“没有啊！”
所有的心都提起了，南笙歌这可谓是找死，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用这种态度面对九千岁还能活下来的人。
双腿微微有些颤抖的南司琴表情渐渐扭曲了，南笙歌一定会死，一定会！
但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凤九夙并没有对南笙歌如何，只是淡淡的道:“是吗”
南笙歌将有些颤抖的手放到背后，笑嘻嘻的道:“真没有，九千岁看错了，所以能不能将那两万两银子还我”
夜离羽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开口恭敬的道:“叔叔见谅，南二小姐第一次见到叔叔，一时受宠若惊，便说了胡话，还望叔叔别放在心上。”
如果细细观察，就能听出，夜离羽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颤抖。
因着凤九夙被封了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