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着传着,大概就变成了南司棋疯了。
于是三夫人的院子门庭若市,大约就是去看南司棋有没有疯的。
被南笙歌泼了漆树汁的二夫人也被大夫治好了,她哪能就这么放过南笙歌。
这次带来的已经不是粗使婆子了,而是看家护院的彪形大汉。
不由分说的压着南笙歌就去了祠堂。
所谓的祠堂,其实并没有祖宗牌位,因为南风起很自大,也很自傲,所以这个祠堂,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他并不觉得还没死建个祠堂就是不吉利,这倒是让南笙歌一个现代人都佩服的。
看到南笙歌被压到了祠堂,黎素禾仿佛出了一口恶气,她不准备让南笙歌活着出来了。
黎素禾站在祠堂中央,如果下巴长眼睛,估计她就用下巴看南笙歌了。
她冷哼一声道:“南笙歌意图谋害与你一脉相连的弟弟南司棋,虽南司棋性命无忧,但你太过恶毒,重罚!”
说着,目光阴毒的扫过祠堂的垫子,“把她压过去跪下!”
南笙歌也不觉得黎素禾会只让自己罚跪,所以便多了个心眼,所以黎素禾的目光她收在眼里。
说明那个垫子有问题啊。
南笙歌被彪形大汉压着一步步走向垫子,黎素禾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基本可以确定了。
她笑了一下,开玩笑,怎么可能就如了黎素禾的愿。
本来被压着的南笙歌以一种怪异且常人难以达到的姿势回头,猛然撞向一个大汉的脑袋。
大汉吃痛松手,南笙歌抬起自由了的手就给另一个大汉一拳头。
所以她成功解放了双手。
被南笙歌整了好几次的黎素禾还是有点记性的,离的她远远的。
但那个狐假虎威的素锦就很近了。
南笙歌也不挑,反正都是要收拾,早晚而已,所以她并没有意见收拾素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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